因为不习惯而略显慌乱的神情,翔凌强忍笑意,走出了一一九勤务中心的大门。翔凌知道,他的室友一向都是很体贴的,只是他的体贴总是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刻出现。
例如现在。
这让翔凌想起一件事。他终于明白,其实根本就不必急著厘清自己对竞文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有时候,感觉就是感觉,是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反正,顺著感觉走,不就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