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害的一样。
☆☆☆
水珂已经昏迷三天三夜了,烧了又退、退了又烧,壹隐为了照顾她,亦已经三日没睡,是以他目前的精神状态简直差到了极点。
第四天又过去了,从清晨一直到亥时,胤禛自去了宫里,一直都尚未归门,而水珂又发起高烧来了,壹隐细心地照顾着她。
之后太医进屋来包扎她手臂上的撕裂伤后,便又躲进药房中苦心调配药方,最后他决定死马当活马医,反正救不醒水珂,他医仙招牌不但挂不住,连命也得赔上,便把天底下所有具强烈寒性的草药全部丢进药罐里一起熬煮,然后交给壹隐。
壹隐小心地喂水珂喝药汤,一个时辰过去后,水珂仍然没有醒来,不过高烧总算是退了。
壹隐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感觉到很疲倦,便用手撑着额头,并闭上酸疼的眼睛,打算休息一下。
蓦地,一双小手把他给摇醒,壹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水珂脸上有着一抹虚弱的苍白,“又是你!我跟你还真是有缘呢!不过每次碰到你都准没好事……”
“你怎么这么说?啊!”壹隐忽然反应了过来,情绪激动地按住水珂的双肩,兴奋难掩地叫道:“老天!你总算醒来了!”
水珂被他夸张的动作逗笑了,但她一笑,伤口就痛,她摸着伤口,一脸病容地看着他,“他人呢?”她一眼开眼儿,心里就只有胤禛,只有他在,她的心才安。
“谁?”壹隐愣了愣神,随即笑了出来,“你是说四哥?他……”
“啊!”水珂的伤口又疼了起来。
“怎么了?还很疼吗?”壹隐紧张地坐到她床边。
“嗯……”水珂的目光透过绷带瞧了伤口一眼,见伤口包扎良好,没有沁出血丝,她暗呼了一口气,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她眼儿上下瞥着他,“对了,你到底有没有还阿福大饼?”
“我……”这时候问什么大饼啊?壹隐实在哭笑不得,即又感到难为情地红了脸,因为他已经忘了大饼的事。
“还没?”
壹隐急忙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状,“还了!”
“真的?”
“真的!”
“好吧!”水珂姑且相信他。
两人开始有了一见如故的感觉,有说有笑地聊起天来。
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可是他们谈得太热络了,并没有察觉。
“你风流贝子爷这称谓究竟是被人封的,还是自个儿封的啊?你真的很风流吗?”
壹隐莫名脸红起来,“事实上,我一点都不风流……那怪名是别人乱封给我的。”
“是皇上封给你的吗?”
“当然不是,我还在我额娘肚子里的时候,就已经红遍大江南北了,每一个姑娘全都迷死我了,便莫名其妙给了我这称谓。”壹隐开始吹捧过去的自己有多么万人迷,说得天花乱坠。
水珂见他油腔滑调,忍不住笑了出来。
“咦?你笑什么?好像我是吹牛大仙一样。”
“你这人很有趣。”水珂语气轻柔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