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岁,可是,我永远都记得她有多可爱,眉儿,谢谢你,愿意与我说起蝶儿。”
“那……你会疼她吗?我肚里的这一个。”雷舒眉抚了抚肚子,有些不太肯定地问道。
“当然疼,比疼我的儿子更加百倍的疼她,如目如珠地护着。”沈晚芽按在她抚着肚子的手背上,“我会把当年没能给我女儿的疼爱,加上该给孙子的疼爱,全部都给你肚里的这一个,行吗?”
“嗯!谢谢娘。”说完,雷舒眉回头,对问惊鸿灿烂笑说道:“鸿,娘答应了呢!有娘的保证,以后,谁也欺负不了我的孩子。”
闻言,问惊鸿与沈晚芽母子两人相视,他们都知道雷舒眉这个举动所代表的意思,她怕在自己死后有女人再进问家门,会对她的孩子不好,无论他给过她多认真的承诺,在她的心里仍旧担心他孤独终老,还是想给他另外找伴,为此,他的心狠狠一痛,或许,这也是她故意要求今天要放这风筝的原因?
她想学放风筝在其次,主要是想制造一个机会,当面与她娘做出要求,但他没作声,只是一笑带过,上前拉过她的手,半带玩笑地说道:“有你这个娘在,谁能欺负得了我们的孩子呢?过来,你这风筝再不拉着,都快要掉下来了。”
雷舒眉的注意力三两下又都被他哄回风筝上。
“这儿,这儿,握着这里,别放手。”问惊鸿笑道。
“不行,快要掉下来了,你再让它飞高些,你让它飞一点再给我。”
“别慌,就一只风筝,不会吃人的,它不会真的把你拉着跑,你越怕,它就越不听你的话。”
“它会把我拉着跑,你还让我别慌?”
这个金红色的蝴蝶风筝,整个幅面比起一般风筝还要大上三倍,顺风而飞时,执在手上的力道有一点沉,风大时,更有一种要被它给拉走的感觉。
“我只是比喻而已,你家大宝三岁就已经学会放风筝了,你这个娘都多大年纪了,还学不会,就不怕被他笑吗?”问惊鸿拿她的说法回敬,还记得她刚才说及大宝三岁就会放风筝,脸上的表情可骄傲了呢!
“他敢笑,我打他屁股。”她哼道。
问惊鸿故作淡然地摇头,道:“不行,我们问家不打孩子的。”
沈晚芽在一旁听儿子的话,忍不住低笑了起来,儿子养了二十余年,到了这一刻,看着他与自家媳妇儿在一起,才认知到他真的长大了。
听他说问家不打孩子,让她不由得回想起他从小到大,无论怎么顽皮捣蛋,她就真的是连一下手心屁股都没打过他。
想想,沈晚芽自个儿都有些纳闷,真不知道当年被这不听话的顽皮儿子给气极的时候,她都没下手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不可能,你说你小时候那么皮,你娘怎么可能没打过你?”说完,雷舒眉就要回头问沈晚芽实情,觉得问惊鸿的话里肯定有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