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刘宇敢再碰她一根寒毛,她将会以世上最恶毒、最狠绝的招式,一拳将他揍成肉包子里面的馅,而且是毫不迟疑!
月塔蜜起身,回过头去,一副准备要跟他大干一架的模样。
然而,当一张俊美无俦的男性脸庞映入她眼帘时,莫名地,她不知天地间忽然发生了什么事,浑身莫名其妙地瘫软了,无力地跌坐在床上,呼吸急疾,心跳声比大鼓还大声,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正在发烫。
刘宇在她床边停下脚步,眯起狭窄细长的黑眸,饶富兴味地看着她,“你到底在找什么呢?”
“我……找不到我的鞋。”她笨拙地回应。天啊,他的气息好迷人,害她的心快要融化。
刘宇迳自将带来的绣花鞋扔在她床边,月塔蜜偷偷瞄了他一眼,然后赶忙跳下床去,把鞋给套进小脚里,转身就要往门外冲,刘宇一把圈住她的皓臂。
“你做什么?放开我!”当他一碰到她的肌肤,她害羞得不知所措,困窘地挣扎,决计以后再也不给他可以碰到她身体的机会,不然又要睡不着了。
“上哪儿去?”刘宇见她眼露心慌,面颊泛红,想必是有心事?
“午夜场表演要开始了,我要去凑热闹!”她心如擂鼓,呐呐地指着门外。
“不准去!”他实在不太想扫她的兴,但……
“为什么不准我去?我又为什么要听你的话?”蛾眉紧蹙。
他以为对她凶,她就无计可施了吗?这样的举动未免也太过莫名其妙了!她要去看表演,他凭什么不让她去?
“因为……”确实说不过去,他有什么理由不让她去呢?总之不管有没有道理,他是皇上,凡事他说了就算。
“什么苦衷?”见他语拙,她得意了,刻意摆出咄咄逼人的姿态。
他剑眉一蹙,沉思片刻,双掌交叠挽于后背,“这个月、下下个月以及下下下个月的膳食费全都透支了。”
“与我何干?”该不会要她帮忙付钱吧?
“你去,只是添加不必要的开销。”
原来他担心的是他的银票长翅膀飞了!“哼,你好小气哦!我又不会花你的钱!”
他意存谆戒,“那一百零八道的满汉全席是花谁的银两?如果用的是你的银两,那我们怎会连续透支三个月以上的膳食费?敢问姑娘一声,你的良心何在?”
若刘宇以为这招方可让女人打退堂鼓,那简直大错特错,当然,他很快就发现这招完全行不通,便随手把月塔蜜给甩回床上,却撞疼了月塔蜜的手臂。
“哎哟!”她委屈地揉着吃疼处,“你真是粗鲁极了!”
见她疼得蹙起秀眉,他的心莫名纠了一下,“你是乌孙王送给朕……”
“嗯?”月塔蜜似乎听见了奇怪的“自称”。
他并不认为她已发现异状,“我是说,你是乌孙王送给正——宗中原皇帝的贡女,万一你出事,我对皇上难以交代。”
“你真爱说笑!”她没好气地道:“谁敢动贡女的歪脑筋啊?”
闻言,刘宇终于抬起冷眸瞥着她,“那可难说,只怕你落入恶霸的手里,成为恶霸用来威胁中原皇帝的手段,所以,最好不要抛头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