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不是绝对,也有可能一切顺遂呢?”
苏妘不知道,只道:“大师说,我们的孩儿与佛门有缘……”她苦笑了下。把今日的事都同萧陆声说了。两个人相对沉默。过了许久之后,萧陆声说道:“若他真与佛门有缘,在佛门能更平安顺遂,也让能容洵平安,有何不可……”她看向萧陆声,“可我舍不得,也舍不得容大哥出事。”他揉了揉她的脸,擦干她泪痕,“那一切都等孩子出生以后我们再考虑这个问题,好吗?”“如果你继续忧思下去,你和孩子都会生病的。”苏妘点头,有种无力感,“我听你的。”她心头一直压着大石。萧陆声何尝不是?送自己唯一的儿子去佛门,就跟拿刀割他的肉一样。连长空大师都说孩子与佛门有缘,佛门能护他平安长大,还能让容洵活下去,他如何犹豫?还有妘儿。听见他那般说,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们愧对容洵,她想帮容洵……所以,将来,这个决定便由他来做!时光如梭。于三月,南方果然水患,好在萧陆声早有准备,很快的安抚了民众,并未造成大规模的灾难。而边疆,时常有匈奴骚扰,陈威将军带着林世安前去镇压,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清宁看苏妘除了给孩子做衣服,也没什么旁的事情,怕她闷,就给她说李娟绫儿子在李家院子的事情。苏妘好奇的道:“那院子可是一进一出?”“几个小姑娘在边上搭了棚子住,但,李娟绫的儿子却被养得很好,那家人缺儿子。”清宁笑着说。一大家子人?苏妘猛然想起,前世,那个院子里只有李娟绫还有她儿子,那那些人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