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了。”
反正那小丫头在哪都能睡得香,就算是闹腾困极了也会睡。
至于尿不尿床,谁也不好保证。
反正不管怎么样倒霉的都是赵淮清。
第二天陈南星早上走的时候问了赵华英一声:“小周结婚的话,你要去坐席吗?”
“上回说哪一天的?”
“腊月二十二,这个月月底,也没有几天了。”
“我就不去了吧,去太多让人说,天寒地冻的也不方便。陈永平想去坐席的话,你把他带着就行了。”
这一下就得带两个小的,她再跟去的话像什么话?几十岁的人呢,还得跟着自己姑娘去吃酒?那真活成老不羞了。
陈南星就问了一声,也没有劝她:“也行,那就这么着吧。”尊重个人意愿。
周海江他们家也没在城里,只是靠近县城的农村,骑车子过去得大半个小时。
这会儿这会儿天冷的跟啥一样天冷的跟啥一样,家里也不是早些缺吃缺喝的时候了。
问了一声之后,陈南星就走了。
这会离上班的时间还早,但是天也已经大亮了,按照时间来说燕欢也该醒了。
尿床都还是其次,她就怕在那边整感冒了。
这一点大的小崽子,要是受寒,冬天这个时候可遭罪了。
孩子自己遭罪,大人也得跟着难过。
实际证明她所担心的都是多余的,小孩子就那一阵劲儿,过了那一阵儿,离了大人怎么都行。
到那边的时候已经起来了。
赵淮清应该是在屋里煮早饭,她也不嫌冷,她就蹲在门口,拿了根棍子在墙缝里戳蚂蚁。
撅着屁股,露在外面的肉冻得发青。
“燕欢!”
陈南星喊了她一声,她扭过头看了一眼,咧嘴嘿嘿笑,却不站起来,好像这一晚上根本就没分开似的,一点稀罕的感觉都没有。
陈南星觉得自己真的多余了。
二十二是正日子,十八的时候周海江就请假回去了。
结婚这是大事情,远方的亲戚早早地就给带信了,近处帮忙的要提前放出风声,然后快到跟前了再挨家挨户的上门请。
这是他的人生大事,有了工作成了家就是大人了,所以请客的时候他爸就带着他,该去的地方挨家挨户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