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提到了,那我便大发慈悲地提前告诉你。”
“这药的最后一个效果,就是会让你像我母亲一样,终日缠绵病榻。”
“哦对了,这个你应该不陌生。”
“毕竟效果差不多的药,你不是也在李小姐的身上用了吗?”
“让我以后只能像那个病秧子一样?”
单淑宜的心理防线彻底崩了。
姜瑾瑜依旧冷笑:“你以为你还有以后?”
话音刚落,单淑宜便下意识地按上了自己的心脏。
她好像有点心悸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身体真是不适。
“行了逢春,咱们回去吧。”
“反正明天还得再来。”
姜瑾瑜笑得残忍。
“日后只要我在京中,就每日都会来看你,给你送好东西。”
“咱们啊,还有好多机会可以相处呢!”
单淑宜不是想拖吗?她多活一天,自己就会来给她送一天。
反正这药已经出了成品,对姜大夫来说很好复制。
搞不好还能根据反馈,而造出更纯粹的,效果更好的。
看谁熬得过谁。
“驸马怕是没有机会了。”
一个男声响起。
姜瑾瑜一转头,就见牢门口出现了一个身穿御医服饰的男子。
他姿态一点都不谦卑,眼里是跟单淑宜一样的锐利。
“驸马您也在啊!”
皇帝身边的大监小跑着过来了,看样子很是急切。
姜瑾瑜的心渐渐沉了下来。
“嗯,过来看看故人。”
“谁是你的故人!”
单淑宜连忙也走了过来。
没几步的路程,她却走得别别扭扭,总觉得自己的腿上仍有余痛。
“怎么样?”
她眼神希冀地看看大监,看看御医。
大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姜瑾瑜一眼。
“陛下口谕,请单家姑娘再次接受诊脉,杂家亲自看着。”
年轻御医对着单淑宜拱了拱手:“请单姑娘伸手。”
姜瑾瑜明明白白地看到单淑宜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伸出手。
可惜大监的角度看不见。
“确实已经有孕,只是还不足一月,轻易摸不出。”
单淑宜脸上的得意再也掩饰不住。
“驸马爷,不好意思了。”
“这破地方你若是愿意来,就多来点,反正我是不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