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第一次主动。

“嗯？”

裴今雾停下，回过头望向他。

“保温杯。”商时砚将杯子递给她，指腹顺势将她额头的碎发捋到耳后，目光温柔又宠溺：“我在外面等你。”

“行。”

裴今雾随口应道，又望向贺淮序，语气微急：“走啊。”

“好。”

贺淮序忍不住笑笑，老实巴交地跟过去。

他这位小亲戚，脾气真的不太好。

“……”

商时砚被冷落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两人进到实验室。

他太敏感了么？

——

实验室里。

裴今雾翘着二郎腿，摆弄着医疗器材，望着裹了一层又一层的贺淮序，陷入沉思。

他穿得也太多了吧？

还怎么看他心脏？

“小师爷，开始吧。”贺淮序准备好，轻声开口。

“噢。”

裴今雾走上前，双手放在放大镜下，开始做模拟演示。

“嗯。”

贺淮序边认真听，边打量着裴今雾的头发。

正准备出手时——

裴今雾往旁边一歪，抽回手，扬了扬下巴：“你来试试。”

“好。”

贺淮序第一次干“偷袭”这事，还是偷头发。

差点被发现，此刻后背全是汗。

他想直接问，又怕吓着这丫头。

毕竟——

上次他不过说一句“有点眼熟”，便被她判定为变态。

“左手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