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阿琪壮着胆子过去。为了示意自己没有恶意,她还带着一个用树枝和布条自制的白旗。
她的靠近,却让对方吓了一跳。
高大的种树人看到她之后,双眼露出怪异的神色,慌忙后退。
“我没有恶意!”
“你等一下!”
“这个。”
对方健步如飞,一路窜到盘树上。
阿琪只能将自己的布包放在海岸边,指了指里面的红薯干,大声说:“这个,好吃,送给你吃。”
然后她离开。
后来阿琪再次过来,发现布包还在,但里面红薯干已经没有了。
种树人依旧在树上,不肯下来。
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靠着这种笨办法,阿琪尝试和它用食物交流着。
种树人回礼了她一种奇特的果肉,味道酸甜可口,她不知道是不是死海果,不过很好吃。吃了之后她精神非常好,浑身都是力气,在工位上干活一点都不累。
……
不久,大坝上出现一条流言,说管理那八株盘树的种树人,最近很受女人们欢迎。
“那家伙很高大强壮,还是货真价实的强化者,又受到董事长器重,虽然打扮奇怪了一点,受女人喜欢也正常。”
“好几个女人呢,有沙港酒吧里的水水姐,那可是杀人的腰和屁股呀,看着我都觉得心里挠挠的,居然也盯上了那家伙。”
“还有栗子小姐,她之前连沙老板的求婚都拒绝了,却对他很喜欢的样子。听说还送了他手帕和口嚼酒。”
“还有两个外地妞儿,说是来自一个大城市,她们打扮得可真好看,好像还是一对姐妹花,说是和种树人抱在一起亲嘴……城里人玩得真花。”
“你们这算什么?我还听说,那家伙一次和两个女人、三个男人一起玩!他身上那个藤条,是他的另一个家伙……”
“这么多人怎么玩?”
“是这样的,我画给你看。”大家七嘴八舌谈及荤笑话和偷情故事,总是兴奋不已。
阿琪也兴致勃勃地旁听着。
有一位工友忽然回头说:“阿琪妹,据说你也经常晚上去海岸,不会和那家伙也好上了吧?”
“没有没有。”
阿琪摆摆手:“我只是给他带了点吃的,我们一句话没说过,只是觉得好奇。”
“你可要小心。”
工友顿时一脸严肃地说:“那家伙很放荡和狂野,和很多女人都有情人关系,你可别被骗了。”
“还有不要一个人去那里了,那地方没有摄像头监控的。万一出了什么事都不好呼救,那家伙是强化者,万一兽性大发就是大麻烦。”
“就是!”
“可得小心!不要去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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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还不懂我们语言,谁也不知道那家伙是什么样的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大家七嘴八舌,在提醒她和对方保持距离。
阿琪只能说知道了知道了。
她知道,这是大家的好意。
工友们都将她看成一个自家的妹妹,她年纪的确不算大,今年16岁,在光炱大坝干活的女人又很少。
加上她干活卖力,做事认真负责,大大咧咧的性格,很受男人们的欣赏。
最重要是,阿琪长得很丑。
她脸大眼睛小,身材又很壮硕,是那种一眼就会想到——唉,真是一个年轻的丑姑娘啊,她真可怜的感觉。
对于丑陋的女人,男人的友情通常是真挚的。
阿琪从小丑到大,习惯了。
她唯一比较遗憾的是,自己母亲明明很好看,可自己偏偏继承了父亲的容貌。
私下她也听不少工友说。
“阿琪真是一个好女人啊,从不抱怨什么,总是干好自己的事,一直都是乐呵呵的,身体也很健康。”
“是啊,可惜……”
“希望她能找个好男人。”
“总之她算是咱们段的妹妹,可不能叫外人欺负了。”
“那肯定啊!”
大伙儿对她很好,有好吃的总会给她留一份,遇到好事也会第一时间告诉她。不久前他们还帮她争取去滑翔机制造那边的工人名额,虽然很可惜地失败了。
阿琪对自己生活非常满意。
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