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开玩笑。”
她的脸颊微微发烫:“这?是因?为……塔兰特?当时把?自?己崩得很紧,我认为这?样有助于缓解他的情绪,让他放松下来。”
“通过讲下流话?目的倒确实是达成了。”
“我知道这?样有失体?面,以?后不会了。”西杜丽嚅嗫道,“这?是不久之前才发生的对话,为何您会知道……”
“这?里是库拉巴,西杜丽。”猊下意味深长地笑了,“王室的鸟儿们一年四季都会唱歌。”
她放下羽毛笔——尽管回来时面色不太好看,但猊下一抵达谒见室就开始审阅近些?时日搁置的公务了,也侧面证明了她情况算不上太糟糕。
“塔兰特?看到的是我派去的人。”猊下解释道,“无论是跟踪塔兰特?,还是刻意暴露自?己的存在,都是我特?地授意他们的——换句话说,是我有意让塔兰特?知道他们的存在。”
“您希望借此引起塔兰特?对敌人的警惕心?”
“这?些?人有三重作用。”猊下说,“其一,为了保护塔兰特?,这?也是那些?人最基本的职能;其二,将长老们之间的争斗搅得更?浑,除了吉斯长老和阿达鲁长老的人,突如其来地介入了第三方的势力,他们暴露在诸多势力眼下,但没有人知道这?第三方是谁,于是所有知道这?场内部争斗的人都有了嫌疑,长老会议内的联盟关系也不再那么稳固了;其三——也就是你刚刚说的,让塔兰特?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的处境。”
“您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呢?”
“他的演技不太好。”猊下说,“另外,维持这?种微妙的距离感,可以?给长老会议一个很好的暗示,因?为我这?段时间太忙,看上去不太会主动?去关注这?种事,而塔兰特?……”
她顿了一下,似乎在酝酿一个合适的形容。
“他是很容易被自?己道德绑架的类型。”猊下继续道,“聪明、敏锐——但不太擅长向?他人求助,更?喜欢强迫自?己去解决问题,因?此也会出现?一些?致命的破绽。可能和他的出身有关,因?为不想被再次抛弃,所以?尽可能地不给别人带去困扰……”
说着?,猊下的声音愈来愈轻,目光却变得愈来愈深远,像是穿越了一条漫长的时空廊道,对上了某个人的眼睛。
西杜丽纠结了许久,才悄悄问道:“猊下?您还好吗?”
猊下回过神,露出了有些?苦涩的笑容:“没什么,只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想起了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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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列什基伽勒松开了鸟笼的铁丝门,但没有解开伊什塔尔身上的锁链。
后者也没有像之前那样投来怨恨、扭曲的目光,反而发出了一阵神经质的笑声。
起初,她的声音很嘶哑,让人难以?分辨那是低笑还是断断续续的轻咳,然而那笑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尖锐,变成了像是指甲扣过粗糙金属面一样的声音。
“你来啦,我亲爱的姐姐。”那阵笑声似乎让伊什塔尔有些?力竭了,她依靠在鸟笼的铁丝上,尽管已经不笑了,她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依然很骇人,“啊,这?股被连接起来,仿佛彼此互为半身的感觉……真让人恶心。”
埃列什基伽勒充耳不闻:“缇克曼努的话,你听到了多少。”
“你听到了多少,我就听到了多少。”伊什塔尔咯咯笑道,“居然想把?我的金星送给你,让你取代我什么的,不愧是人类的贤者,多么惊人的想法?啊……狂妄又愚蠢。”
埃列什基伽勒嘴唇紧抿,没有回答。
“可惜有一点她没有料到,当她试图让我们两者互为表里、置换身份时,我们的一部分感知能力也会互通。”见她没有表达的欲望,伊什塔尔便兀自?继续道,“多半是以?为你不会出卖她吧,多么天真。”
“我的确不会出卖她。”她说。
“我知道,我知道~”伊什塔尔嬉笑道,“毕竟……我的姐姐,你是一个多么可爱、多么容易满足的小女孩啊。”
埃列什基伽勒不由得有些?恼火:“那也是她愿意给我的。”
“很可惜,现?在那女人所有的计谋,都建立在一个信息差之上——也就是我和父神都无法?联系到乌鲁克的这?段时期。”伊什塔尔说,“只要我一回到埃安那,她所谋划的一切就都付诸东流了。”
“如果你还没有彻底疯掉,就不该那么笃定我会放你回去。”
“尽管恨我去吧,姐姐。”她微笑道,“还记得那女人对你说的插销理论吗?如果你不放我回去,埃安那就会变成死城,而乌/尔的守护神辛定会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