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给的那十几巴掌,还好我被关在长阳宫,要是呆在别的地方被人瞧见还不笑话。我想,会不会因为全公公的巴掌,我的脑袋会变得有些痴呆呢?不然为什么我觉得头重重的,好像要死掉一般。
没过多久太医来了,四阿哥也躲在书架的后面不让太医瞧见。太医说我的头部稍微有点受创,让我多躺着不要乱动。由于先前在雪里呆了好长一段时间,加之我身子骨又弱,就这样轻易的得了风寒。
太医给我开了一些消肿和治疗伤风的药便离开了,临走时候那一声叹息让我感慨颇多。叹息我身体虚弱?抑或是叹息我身为尚书的千金竟受着种种的磨难?如今的我在他们的眼里也不过是个不惜福,自作自受却又可怜兮兮的人。
眼皮有点沉,再也张不开。隐约中冰冷的柔软附上我的双唇,接下来的苦涩让我咳嗽几声,药汁被我咳了出来,人也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