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神色复杂难明,过了半晌才恭谨地躬身道:“起先徒儿便说过要当师尊你的坐骑的,此刻师尊你行动不便,徒儿更当效劳才是。”不待石矶开口阻止已是在陡然亮起的白光笼罩之下现出了牡鹿的原身,甚至还体贴地略略弯下了四肢,“请师尊小心些。”
听着自牡鹿口中传出的与人形之时相比略显低沉却明显带着笑意的声音,花花一脸痛苦地扭开了头去,低低地嘟囔道:“……其实你小子根本就是想让我犯错误对吧?”虽然咱很理解乃的孝心,不过乃怎么能逼着咱这个黄花大闺女骑乃咧?实在是太邪恶了啊口胡!
你丫总是纠结这个烦不烦啊!听乃的意思莫非洪荒中骑着异性坐骑的就是乱搞男女关系骑着同性坐骑就是发展蔷薇百合恋情么混蛋!早就有些不耐烦的玉鼎终于华丽丽地爆发了,不顾少女的挣扎捞起面前小小的身子便扔到了牡鹿的背脊之上,扭曲着俊容冷声道:“少罗嗦,乖乖坐好!”在呆滞了一瞬之后,花花顿时为自己逝去的纯洁飚出了面条泪,刚准备继续负隅顽抗,鼻端却骤然涌入了一抹淡淡的幽香,只觉得头脑间一阵眩晕,还未来得及多说一句便陷入了深沉的黑暗之中。玉鼎怔怔地望着上一刻还精神奕奕而下一瞬间却不省人事的少女,面色骤地沉了下来,毫不犹豫地拔剑出鞘横上了化为原形的少年的颀长的脖颈,神色凛然地冷声道:“……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