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收敛一点。”幸村宠溺地摇了摇头,实在不想告诉得意忘形的毛月月,她现在的表情用一个词形容就是——小人得志。
不过以后的日子,他们可就要注意了。幸村眼底闪过一丝精明,要知道仁王是个记仇的主儿,绝对不是好得罪的人。
那家伙不但心思深沉,而且善于忍耐,也就是说非常耐得住性子。等到别人的戒备松了口子,他就毫不犹豫地扑咬过来,狠狠厮杀。
想来现在仁王的反常——即对那个之前散播他和柳生有一腿的女子如此平静,多半是为了麻痹她。幸村的嘴角微微一勾,持着咖啡杯优雅地啜了一口。
以后的日子可有好戏看了,相信毛毛她一定会喜欢。不过之后就算是自己也要小心为上。以他对仁王的了解,这小子绝不会甘愿吃这个闷亏。
“部长,表情说明一切。”仁王挑了挑眉,表示自己眼很尖,他想着什么自己可都明白。
“呵,我也没打算隐瞒呀。”幸村拖着腮,斜眸看他,优雅中平添了几分柔媚。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不过她么,”仁王抬了抬下巴,微笑地对着那面正干巴巴盯着新拿上来的蛋糕,却揉着肚子哀怨自己为什么吃不下的毛月月,“我可就不保证了。”
“你不觉得她很可怜么?”幸村亦是忍俊不禁,她到底饿了多久了?看那表情,连服务员都不忍心了。
“我觉得相比之下,我的钱包更可怜。”仁王抖了抖空荡荡的钱包,这个月可才刚刚开始阿……
“雅治,不要这么小气啦,反正你的那群女朋友会养你的。”丸井已经吃得不行了,懒洋洋地趴在桌上幸福地回味。顺便,也对睚眦必报的某狐狸进行深刻地鄙视——居然要欺负毛毛,真是天理不容阿,天理不容!
“我又不是小白脸!”仁王白眼,在心里默默记上丸井一笔。
只要是祸害,那就一个都不能留。何况俗话说的好,不整白不整。反正,他都已经设计了一场好戏了,干脆再顺带连累几个。
都是顺便,不费事,不妨事,何乐而不为?
仁王的微笑中,透着绝对的奸诈,奸诈到让人无法不联想到恐怖的魔王。看得丸井和毛月月同时心里一寒:“雅治,很恐怖也……”
面对这两个一惊一乍的小兔子,仁王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勾起嘴角,轻轻一哼。
心惊那个肉跳喂!毛月月下意识地扯住了幸村的袖子,怕怕地缩到他身后小心翼翼地看着仁王——怎么办?她后悔了!
她不该在白毛狐狸屁股里插小棍棍的……呜呜呜,仁王,她终于明白琉璃是多么的正确——你就是攻,伟大的攻,女王攻……
攻,请你放过我吧!因为,她不是受阿阿阿阿……
毛月月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连自己都读不懂。总觉得仁王刚才那一眼,看得她全身都不对劲。
更何况,他现在是直直地看着自己,一动都不动阿!她的妈喂,呜,现在胃里的东西都甚快、甚快地消化了,她可以吃那块新端上来的蛋糕了……
所以说,叫她不要太忘型的,现在好了吧?幸村无语却是怜爱地摸了摸毛月月的脑袋,现在的她简直就像只竖着毛面对危机的狗狗,意料外的可爱阿。
又或许自己现在怎么看她,都会觉得可爱吧。幸村对这样的自己,有些无法适应,却没忘了抬眼制止仁王。
仁王对此只是一摊手,却是听话地停止了瞪视。只不过,他对幸村眼底的那句“玩够了吧”,非常的不以为然。
没想到他们一向洒脱的部长,居然会是保护欲过甚型。这实在是太惊人的发现,不知道柳那家伙知不知道。
总之,事情似乎是……出乎意料的挺有趣阿……嘿嘿嘿。仁王嘴角一勾,坏主意转眼已在肚子里垒了一堆。不过,假如可以一箭双雕的话,那就是甚好,甚好了。
那个家伙……看到仁王眼底泛起的兴味光芒,幸村忍不住地扶额,他的头好疼!
“部长和雅治又开始了!”丸井趴在桌沿,瘪着脸看他们两人在电光火石间闪烁着无声对话,呜呜,他看不懂,“毛毛,你能明白么?”
“恩,我想我大概……只能明白你的心情。”毛月月嘴角一抽,不够聪明的她尽管多少看出点端倪,也绝对不会认这个帐。
大智尚要若愚,何况她只有点小聪明。狐狸从来是不拔自己的毛的,怎么可能会甘心被白踩了尾巴?毛月月可一点儿不天真,自然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不过有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