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笑了,笑的像是一个成功捉弄完人之后,快乐的孩子。“你以为我会做什么?”他反问,反倒是让我有些不自在了。
“你躺下吧,我不过是要为你敷脸而已。一个浑身是伤的女人,我还没什么兴致。”他轻笑,带着一点点的玩味,让我羞愤难耐。
敷脸,是了,医生确实有让贺冠云帮我敷脸,是我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过,贺冠云也算不上什么君子。至少,他做了好些小人才会做的事。
脸是需要敷的,而我也确实累了。和承俊呆的房间有在地上铺了一层棉被,可是在地上的感觉始终不舒服,我就是坐着都觉得难受。
蹬掉拖鞋,我真的躺在了chuang上,那种莫名的安心和毫无防备,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有些清楚总是说不上为什么,反正安心就是安心,那就让自己好好的舒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