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得太多了!”
“多吗?我管我的女人,多吗?我让我的女人不要和别的男人在一个屋檐下,这个要求,多吗?”
谷雨未望着他,说出一句奇狠的话,“能和你,为什么不能和他?”
鹿鸣的脸白了,眼神变得像刀子一样,他的拳握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能和你,为什么不能和他?”
鹿鸣往前一步,声音低得只有两个人能听得见,“我告诉你,不要逼我。你知道,我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哪怕是当着他的面说你和我的事,我也能做出来。你想那样吗?如果你想,我就站在这里等他,问他,我是要叫他前辈,还是他要叫我前辈。我让他选择。”
“你敢!”哑着的嗓子说出来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敢不敢,你可以试,不过,我奉劝你不要。”她的眼睛中,看到那穿透过来的目光,她知道,他能。“把他送走,越快越好。我家里有你住的地方,不需要别人给你取暖。”
谷雨未靠着车子,金属的凉意传了上来。
“鹿鸣,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就要折磨我?我都现在这样子了,”她的眼眶里是泪,硬生生让她给逼了回去。“你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