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晚姐姐病了,我不放心。”
那夫人谄媚陪笑道:“是呢,我这三媳妇病了好几日了,大夫请了不少,就是不见好转。”
我唇瓣牵起了笑容,病了好几日?前日她去见我时明明好端端的。说起谎话来,还真是连眼睛都不眨。
“说来说去,我这三媳妇也是命好,能让王妃惦记着。”
她边说边给我带路,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院子里连个下人都没有。
一扇木门在风中颤颤发抖,一个男子边咳嗽着边出来打水,他提着那桶水,随时都要晕厥,我认得他,沈庭晚的夫君,韩子然。
“三公子。”我喊了一声。
韩子然停住了动作,惨白着脸看着我,冷风吹到他身上,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王妃,可怜我们一家子,因为他爹一时糊涂,做错的事,留下这一大家人,没一个成事的,以后也不知道靠谁过活。”她说着,用帕子捂着脸抹着眼泪。
我没理她,走到韩子然面前:“晚姐姐呢?她如今怎么样了?”
韩子然后退了一步,深深地朝我行礼:“回王妃,晚晚在房间。”
他说着我听到了隐约带着的哭腔,我有些不放心,三步两步的往里面走,昏暗的房间光线很差,房间很小,没有屏风,也没有梳妆台,甚至连多余的桌子都没有,只有一张床,床上被子高高拱起,已经旧的看不清颜色的帐幔,床上的被子已经洗的发白,我轻轻的叫了声:“晚姐姐,我来看你了。”
床上的被褥稍微动了动,然后猛地咳嗽起来:“你…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