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钟婉冷眼看了他一眼，“你作为他们两个人的经纪人，连他们在谈恋爱都不知道？”

卫扬咋舌，他要怎么说，他刚过来的时候，带着米菲和肖南的时候，就发现这两个人好像不和，说话都阴阳怪气的，还经常忽然挤兑对方，屁大点事就能吵起来。

当时卫扬为了能让两个人关系缓和一点，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又是约着一起吃饭，约着出去玩，还让两个人互相客串对方的剧，还经常带着一个人去探另一个人的班。

好不容易两个人的关系缓和起来的时候，他是多高兴，然后开始哼哧哼哧的带着他们搞事业，但是，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在他眼皮底下谈恋爱的？为什么他一点都没有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