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看病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这里是西餐自助,想吃多少就拿多少,都没人管你,你凭啥管我?”
“你自己死要面子活受罪,宁愿饿死也不愿意多吃一点,我可不会像你这样,而且我看你黄云压顶,最近恐怕有血光之灾啊!”
说罢,他也不管对方正处在懵圈状态,直接就把对方撞了一下,然后找地方坐了下来。
还真别说,曾志军真的被赵满仓这一顿输出给弄得呆滞在原地了。
而此时,附近三三两两的莫斯科人跟几位曾志军的同伴也已经围了上来。
甚至连门口的保卫科人员也都走过了一人,准备询问一下是什么情况。
反应过来的曾志军,脸色涨红,气呼呼地直奔赵满仓所在的位置:
“你给我站起来,你凭什么说我脑子有问题?”
“长的这么丑,还戴着眼镜装斯文,一边待着去,别影响我的食欲。”
赵满仓一句话,又再次把曾志军给绝杀了。
后者整个人顿时恼羞成怒了起来,就要上前动手,夺走那两个盘子,却被赵满仓眼疾手快地抓住了。
然后,赵满仓稍微用力往后一推,曾志军整个人就朝后摔倒,直接撞倒了两张桌子。
一时间,场面混乱起来,保卫科人员再次来了一人。
两名保卫科人员过来控制现场,其中的潘庆振询问赵满仓为什么要打人?
“同志,麻烦您看清楚,是他要来动我的盘子,可不是我先动手的。”赵满仓顿时被气笑了。
“就算是这样,那也不能在这个地方随便打人啊,这是很丢人的事情,我们就应该团结,而不是内讧.”
听到潘庆振的话,赵满仓深呼吸一口气,道:
“第一,是那位同志先来找我麻烦的,我都没有搭理他,他却犯贱非要上来找骂。”
“第二,刚才大家都看得非常清楚,是对方先动手,可不是我先动手。”
“第三,你们是保卫科,不是别人的看门狗,麻烦你们先搞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说话之前过过脑子,行么?”
潘庆振也领略到了赵满仓的‘牙尖嘴利’,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够招架得住的。
不等潘庆振说些什么,这个时候有领导过来了。
但这位领导明显也是站在曾志军这边,了解事情始末之后,反而是责怪赵满仓,为什么不先吃完再来拿?
“对不起,领导,我不知道这里的规矩是必须吃完一块再拿一块,既然这样,那我先放回去吧。”
赵满仓夸张地道歉,满脸诚恳,语气却满是讥讽,以此发泄自己的不满。
然鹅这个时候,基里亚科夫他们这才带着一位莫斯科领导模样的人出现。
阿列弗雷德已经从基里亚科夫他们这边得知了赵满仓的身份,所以他一开口,就站在后者这边的立场。
为什么?
别管曾志军是什么身份,在阿列弗雷德看来,都是赵满仓更重要一些。
首先,曾志军只是京城这边一个部门的副科长,职位一般,而且还不是正职,权力更是不消说。
毕竟今天这场舞会的级别可以说是非常低的,所以来的宾客身份都非常一般。
其次就是赵满仓本身就是他让基里亚科夫他们邀请来的,所以不管如何,阿列弗雷德都必须站在赵满仓这边。
最后就是赵满仓的身份是医生,不提他在协和医院那边的战绩,就说他在友谊医院的时候,原本已经被友谊医院的医生谢尔盖萨柳科夫宣布死亡的韦涅季科特托,起死回生给救回来了。
并且还完成了国内第一例开颅手术。
按照谢尔盖萨柳科夫的说法,赵满仓仅凭这个手术,在开颅手术这个领域内,已经可以全球范围内无敌了。
阿列弗雷德如果还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那也就没必要再当基里亚科夫他们的领导了,回西伯利亚挖矿去吧。
听到阿列弗雷德的话,曾志军、潘庆振等人都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为什么呀?
他们不太明白阿列弗雷德为什么要护着身穿钢铁厂工人制式工服的赵满仓,毕竟从后者的穿着就可以看出来,赵满仓根本不是什么知识分子,而是一个工人罢了。
尽管赵满仓看起来白白净净,高大帅气,但衣服这东西是骗不了人的。
普通的工服,跟正常的列宁装或者中山装这些,能一样么?
肯定不一样啊,这根本就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