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如果你真的姓柳,你想怎么办?”
宋君竹必须知道陆星的想法。^求?书¢帮` !哽.芯-最/快.
陆星任由自己的右手被牵着,他像抱玩具似的,环着怀里的人。
而他空余的左手,缓缓向下,摩挲着宋君竹的腿。
宋君竹一愣,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出错觉了。
陆星怎么
“下雨天里面的骨头痛的话,该怎么办?”陆星垂下眼眸,轻轻的问道。
宋君竹仰头,看着陆星。
像有一道电流,猛地流过了全身,没有预兆,没有警示。
这熟悉的位置。
宋君竹松开揉捏着陆星虎口的那只手,转而抬起按在他的后颈上,往下压。
一阵雨声。
宋君竹重新靠回了陆星的怀里,慢慢的平复着呼吸,回道。
“做手术的医生是行业里骨干,她每一处都是亲力亲为的,材料也都用的最好的,不会痛。”
“就算是痛的话”
宋君竹伸出手,摸了摸陆星的唇,上面已经沾上了模糊的口红,她低笑道。
“不是还有止疼药吗?”
陆星低头看着宋君竹。^薪/丸` . ?榊`栈- ¨哽·欣?嶵^快?
他其实并不喜欢俯视客户。
因为男女之间本来就有体型差异,这种自上而下的视线,不仅会让客户不舒服,也会让他不知不觉的滋生轻慢。
这是他给自己定的规矩之一。
他从前是个很喜欢约束自己的人,因为只有在规则之内,才会让他感觉到有安全感。
但现在一切都失控了。
没有安全区。
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安全区。
陆星看着怀里的人,洗发水的清香丝丝缕缕的传入他的大脑。
黑色卷发像是小猫的尾巴,时不时的用发尾扫一下他的手背。
而抛开一切外物。
那双潮湿冷魅的眼眸中,下了一场比车窗外更大的雨,淋得冷漠傲慢的宋大教授,像个毛茸茸的小玩偶。
陆星抵着宋教授的头,低声说,“我觉得我没有那么厉害。”
什么止疼药。
难道不是人类在亲吻时体内的激素飙升,导致暂且顾不上那边的腿疼了吗。
宋君竹眯起眼,跟陆星依偎在一起,“我不要你觉得。-0′0¨小.税?惘~ .埂?欣,嶵¨快_”
“腿在我身上,我痛不痛,我自己知道。”
“好霸道啊。”陆星笑了。
宋君竹挑眉,“你不喜欢?”
她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陆星的嘴唇,摊开纸巾一看,上面满是口红,她笑了。
“你看起来很喜欢。”
一个冷魅娇艳的女人,又娇又欲的说出这句话,陆星悟了。
“果然学习还是要跟名师。”
这比魏青鱼的大嫂还牛啊!
宋君竹闷笑了一声,“任何傲慢的人呢,到最后都会被世界教训一顿,比如我,比如柳家。”
宋君竹幽幽叹息道。
“我这边的鉴定报告结果马上要出来了,如果这四份报告都一致,那你有什么打算?”
“如果你想要给柳家一套组合拳,或者是,半路杀出来打那些自以为能继承柳家的人一个措手不及,我都很支持你。”
“这是他们欠你的。”
“你本来就是债主,把柳家赔给你,也很合理。”
宋君竹说得轻飘飘的。
“那要是四份检测报告结果不一致呢?”陆星问。
宋君竹沉默两秒,开口道。
“费这么大的功夫跟着你,买通你去的每一个检测机构,铁了心让你姓柳了。”
“这不是很傲慢吗?”
“总不能只有别人出招的份儿,而自己要被动的挨打吧。”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们感受一下,什么叫引狼入室。”
宋君竹的声音比车窗外的雨水还冰冷。
本来陆星就因为孤儿的身份活得很不容易了,现在竟然还有人在这上面大做文章。
宋君竹觉得已经碰到底线了。
既然做局的人有信心可以掌控所有人的走向,那要是不到最后给他当头一棒,实在是太可惜了。
宋君竹问他,“你觉得呢?”
陆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