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新生的什么弹琴致聋事件,姓羊的说他朋友被我偷看了洗澡,受到了心理创伤,所以弹琴安慰,以至于发生了惨烈的悲剧,起码百人致聋,躺在医堂里接受治疗。”
白芒芒:这倒是跟钟思风说的对上了。
“我去他的,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弹的琴,又不是我逼他弹的,我拼命喊冤,卓队长不听,狠心地给我关在了禁闭室。”
陈卷儿说到动情处,有点委屈地看着白芒芒:“你不知道,禁闭室可怕的嘞,它不是丢不丢脸的问题,而是呆里面就是受罪。”
白芒芒拉住她的胳膊,上下打量:“他们对你动刑了?”
陈卷儿摇头:“这倒是没有,全是精神折磨,我现在满脑子学院手册,人快疯了。”
白芒芒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那你还一大早过来要和人干架,回去好好休息,其他事可以再说嘛,瞧你脸色都不好看了。”
“芒芒,还是你好。”
陈卷儿靠在白芒芒身上,接受美人的关怀,其实她没有这么脆弱,只不过,装一装就能美人在怀不香嘛。
白芒芒见她情绪稳定下来,说道:“我想那个羊子修的处罚应该好不到哪里去。”
卓队长那脸色,怨气多得都能养邪剑仙了,卷儿撞他枪口上,就被罚了一晚上禁闭,估计羊子修更惨。
“这倒是。”陈卷儿说道,“他犯那么大的错,别指望我给他挡部分罪,这责任可不是这么算的,要我说,他们不喝酒,啥事也没有。”
她看着一旁的钟思风:“刚开始被卓队长罚了,我想了想,然后把这人报了上去,毕竟我去男澡堂是他指的路,我犯的错是由他而起。”
钟思风:别看我,不关我的事。
陈卷儿遗憾道:“结果卓队长不理我,我只好自己来了。”
钟思风:对卓队长好感度疯狂上升。
“我错了,陈仙子,下次再也不乱指路了。”钟思风道歉,唯恐陈卷儿还想打架,他把白芒芒拉上了,“这位姑娘也给说个话吧,看在同为丹师的份上。”
他不说还好,一说白芒芒就直言:“卷儿有分寸的,最多活络下筋骨,切磋一下,对吧。”
陈卷儿乖巧点头:“对啊,我超级有分寸的。”
钟思风无语凝噎。
“好了,瞧你这未战先怯的样子,我懒得和你打了,反正被关了一晚上的气已经消了,你走吧。”陈卷儿挥挥手,跟赶苍蝇似的。
钟思风忙不迭地跑了。
白芒芒看着他的背影,突然道:“来的时候你怒火滔天,一会功夫,气真就消了?”
陈卷儿哼唧道:“没有你,那就消不了。”
白芒芒笑了一下,正色道:“我觉得他说的不像是真话,你不仔细问问吗?”
因为和妹妹在通讯说澡堂,所以口误了,这个理由乍一看好像有道理,仔细琢磨就会发现端倪。
“其实我都知道了,是玉牌的主人让他打发我走的。”
白芒芒看见陈卷儿的表情变得有点奇怪,就听见她说:“还有件事,我要告诉你,羊子修就是玉牌的主人。”
白芒芒:!!!
这也太巧了吧。
“吃惊吧,我去执法堂看到他的时候,我自己都很惊讶。我还去和他套近乎,结果他反手就把我‘卖了’,果然好看的男人都有毒!”陈卷儿控诉道。
白芒芒总结道:“你们这都形成闭环了。”
羊子修丢失玉牌,卷儿去找他,被他找人用借口打发走了,结果卷儿误入男澡堂,吓到了羊子修的朋友,羊子修弹琴安慰朋友,致聋百人,被抓到执法堂,说出了澡堂案件的女色魔,于是卷儿再次被抓到执法堂,却发现羊子修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玉牌主人!
白芒芒沉吟许久:“该说不说,还是有一点缘分的。”
陈卷儿拒绝:“狗屎缘分,我一脚给踢走。姓羊的白长那么好看一张脸,下次见他,我一定跟他打一架。”
白芒芒笑道:“看样子你们在禁闭室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陈卷儿神色一僵:“芒芒,不说这个了,你去上课吧,我也去了,不然赶不上。”
她和羊子修在禁闭室疯狂对喷,这个是能说的吗,当然不能!
她要在美人面前保留最后一丝形象!
白芒芒刚问完:“你不用休息吗?”就看她一溜烟跑没影了,显然贴了神行符。
风中传来卷儿清晰的声音:“不用,和你说会话,我的精神全回来了!”
白芒芒不禁笑了笑。
很快,“咚”地一声钟响,老师准时地出现在门口,把点卡得死死的,开始了理论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