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一下子垂了下来,气馁地靠在了车座位里,微微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而一直沉默寡言的墨音则是皱着眉头,一直凝视着手里的画,好像她能看出一朵花儿似的,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我见此,以为自己看画的时候遗漏了些什么,稍稍凑过去问道:“你在看什么,这么入迷?”
画中的女子漂亮我承认,但是她的这种眼神未免也太专注和仔细了,像是在图上搜寻些什么蛛丝马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