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总会想着你。”
“谁要他想着!”眼镜男皱眉扭头,嫌弃的很。
“至于你刚才说,他对你未来会不会有影响,肯定是有的,不是你担心的精神病遗传。只是,你不能考公了。”
“为什么?!”本来坐着的眼镜男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他家里条件不好,考公可是他最想走的一条路!
张开问道:“你们村有个阴阳先生是吗?”
“是,他得七十多岁了。”眼镜男不明白张开怎么好端端的话锋突转,“怎么了?”
“他最近死了,你那个亲戚杀的。”
“这这这……”眼镜男难以置信的结巴了好一阵,“什么仇什么怨啊?”
张开挺可怜这个小他几岁的大男孩,语气透着无奈,“你那亲戚靠自学的玄学知识,掐算出他这一辈子之所以不发财是有人克他,克他的那个人就是那个阴阳先生。”
“前几天的一个大风夜,他跑到人家里,趁人家熟睡下了杀手。”
眼镜男身子不稳摇晃了几下,扶了下桌子才站住,“从我记事起,他就没让人省过心!这次,怎么捅这么大的篓子!”
他急出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