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珒川蹙了蹙眉，眼底划过一抹不解。

陆羽灵朝他浅浅一笑，“我来了你们这里这么多次，还没有吃过你们餐厅的饭，你不打算让我开开眼界么？”

“那个，你们先忙，我走了。”方晚意很有眼色，快步进入电梯。

她在公司附近的一个中餐厅吃了碗面，解决了午餐。

至于那些不经历从心里冒起来的小心思，早已经不在她考虑范围之内。

到了晚上，下班之后，方晚意又自己开车回家。

她刚刚把车停好，准备往出走，周珒川便载着陆羽灵出现，狭路相逢，不得不下来打个招呼。

方晚意其实有点无奈。

这一天碰到的次数实在多的让人觉得反常。

“晚意啊，今天去珒川的公司，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学到什么？”饭桌上，周老夫人笑着问道。

方晚意放下筷子，很认真地想了想才道：

“奶奶，我今天在秘书部待了一天，感觉这个部门氛围比较活跃，同事之间关系挺好的，秘书部长何优对大家也都很好，职员们都很喜欢她。

所以我觉得，作为一个好的管理者，能够润滑员工与员工之间的关系，达到一定程度的和睦也是一个必备技能。”

“对的对的，没错。”老夫人赞许地点了点头，“就好像你要管理你花店的那十几个员工，不能太过于宽松，也不能太严厉，需得拿捏那个度，不然的话就容易出事。”

方晚意认认真真听着，适时回应，哄得老夫人笑声连连，都快忘了陆羽灵这号人。

“真没想到方小姐这么厉害，说的我都想去珒川那里磨练磨练了。”陆羽灵笑着提了一嘴。

“你不用，你比她厉害。”周珒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