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家中也是殷实过的,这么多年过去,变卖了全部家产,却留下了这套茶具。
本想一直传下去,可天不下大雨,地里干旱,水稻都种不了,一家子吃不饱肚子,这才动了卖掉传家之宝的念头,来,您瞧瞧。”张金兰一边说,一边从背篓里拿出茶具。她话中只有一分真。反正她爹娘早就去了。也无从查证。她把茶具放在石桌上。不光是茶壶和四个茶杯。竹制托盘也带来了。幸好上面没有刻字。只有一面竹子花纹。“嚯,倒是从未见过这样别致的小壶。”茶馆掌柜浑浊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抬起眼皮,小心翼翼的捧起茶壶,凑到脸前仔仔细细的观察着。眼里的喜爱,愈发强烈。“桃枝秾粉,瓷表瞧着温润又柔和,摸起来似玉非玉,却更胜玉一筹,宛若抹了一层酥油般,又更像软绢,好好好!真不愧是传家宝,哟,竟然还是冰裂釉,也不知是哪个名窑烧出来的?对了,这是哪种壶形?我怎么从未见过。”茶馆掌柜连着惊叹好几声。捧着茶壶爱不释手。“此壶有个别称,叫西施壶,至于是哪个窑的,那我就不知道了,家中爹娘早已不在世上,当初我还小,也没问过。”张金兰能知道。还是靠江福宝说的。“西施壶?好名字!只是,我怎么从未听过西施二字?这是何典故?”茶馆掌柜一脸不解。他带着疑问,看向张金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