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运道不好,哪怕一尸两命我也认了,大夫,求你帮我止血吧。”
大夫摇了摇头。也不再相劝。他来到药柜边,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盒子来。里头装着长短不一的银针。此时,性命攸关,就算男女有别也没办法了。他让周秀芬撩开江三荷的衣服。露出腹部来。扎完十一根银针他才松了口气。“下身有无变化?”大夫问向江三荷。“有,肚子没有方才那么疼了,感觉血也没有往外渗了,多谢大夫。”江三荷虚弱的道了谢。“不必谢,你们掏钱,我治病,应该的。”大夫对这家人的感观不太好。他冷漠的说完,就去药柜旁,写下药方,抓药材了。等了一段时间。拔下银针。他把桌上的药连同药方一起拿给孙夫。“一共二两,这药喝上七天,早晚各一次,五碗水煎成一碗,趁着不烫嘴时一口饮尽,喝完再改喝我之前给她开的保胎药就行。”大夫冷冷的说完,朝着孙夫伸出了手。“多谢大夫,娘,拿二两银子给我。”钱在周秀芬那。孙夫尴尬的接过药包。对着身后的亲娘喊道。“哎,我给你拿。”周秀芬心疼的都要哭出来了。家里一共就剩二两半了,经过这么一遭,更是连半两都不到了。可她又不能责怪宝贝儿子。只能剜了江三荷一眼,骂道:“都赖你,自己的身子都守不住,一天天的惯会勾着我儿,要不是看在你肚中怀了我的长孙,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娘,我错了,我下次不会了。”江三荷羞愧的流下两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