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这般啊,是不是喝多了偏方,伤到身子了?亲家母啊,真不是我说你,那些稀奇古怪的药,你从哪弄来的啊?
要真有用,世上就别要大夫了,偏你还傻乎乎的信这些,有没有用你心里不清楚?我就不信你当初没喝过,你就这么一个儿子,你不急?你喝了都没用,我女儿喝了就有用了?”宠在手心的女儿即将要受大罪。张金兰都心疼死了。她半眯着眼睛,看着周秀芬。话中带着责怪。被她猜中了,周秀芬年轻时,确实喝过不少偏方。都没用。再没有过身孕。可她不会承认啊。“谁说没用的,若真没用,三荷这胎怎么怀的,都是我那些偏方的功劳,听说你孙女指着三荷的肚子说,这胎是男娃?你瞧瞧,孩子看的最准,我马上就要有孙子了,都靠那些偏方呢,好好的神药,怎么被你说的一无是处。”周秀芬不敢说一句重话。她声音放得很轻。生怕惹恼了张金兰。怕她以后不来自家看三荷。坐在娘亲怀里的江福宝,一言不发。她默默的听着八卦。姑姑要卧床到生产那天,这也太严重了,按理说,古代的孩童活下来的几率很低,姑姑怀的月份又浅,卧床八个月,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会难产,大出血后,说不定命都没了。根本救不活。这种在胎里就注定养不活的孩子,但凡有点医德的大夫,都会劝着流掉。怎的姑姑的胎还好好的在肚子里。也不知道孙家去的哪家破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