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说过,周家把刘香儿家中的庄稼给害死了。
那可是农户赖以生存的庄稼啊。
庄稼被毁,就是杀人!
这种人,死不足惜。
江福宝从未这么讨厌过一些人,上一双还是周改儿母女。
“啊,别打我,呜呜呜,别打我。”
“儿啊,我的儿,别打我儿,说啊,爹,你快说啊。”
“放开我儿子。”
“瑞祥,好瑞祥,不怕,爹,你快说,瑞祥要是出事,我们还怎么活。”
“......”
官差的速度很快,周瑞祥被两个官差连打带踹。
他疼的在地上打滚。
周家人人都心疼坏了。
深怕他被打死,那周家可真就绝后了。
到时候他们老了,谁来给他们养老送终?
“我说,我真的说,你们快住手啊,别打我孙子,我说,我说。”江福宝的话,拿捏住他的痛点。
周奎最终还是撂了实话。
“是,都是我们贪,我娘子让我孙媳妇在大雪天去捡菌子,结果她捡来的菌子竟然有毒,我娘子喝了口汤,就死了,我们才把她拴在屋里的,想着饿上她几天,好好让她长长教训,我娘子是除夕傍晚吃年夜饭前死的,棺材也是早就准备好的。
我们周家村的老人,都早早备好了棺材,怕仵作瞧出来她是何时死的,我们还把棺材抬到厨房,一直烧着灶,把厨房熏热,没成想,被你发现了,都是我们贪啊,镇上都说孔家有钱,我们就想着讹上一些银子,这样家里的日子就能好过了。”
周奎一边说一边流泪。
不是知道错了,而是后悔留下了尾巴,让江福宝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