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漠重复了一遍,语气中没有想象中的怒火。
“啊对对,好的好的!”青草喜极而泣,胡乱抹着脸上的泪水,跌跌撞撞往外跑去。
她太高兴了,也太激动了,中间甚至摔了一跤。
青草的小女儿确实病得很重,她在发烧。
云漠立刻让青草打来清水,先给小姑娘物理降温,然后请玛雅姨妈开库房,支取药材熬药,“烧了几天?”
因为不确定是否有传染性,云漠进门前特意戴了面罩,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闷。
另一个大点的女孩儿抽泣着回答,“三天,但是前两天没有这么热。”
她曾亲眼目睹部落中的长辈们滚烫着死去,妹妹也会这样吗?
云漠想了下,直接将药量加倍。
这个剂量肯定有点重,或许会有后遗症,但病人烧了足足三天,已经有休克的征兆,再不赶紧退烧命都要没了。
“怎么生病的?受凉还是怎么?”云漠问。
必须尽快确定病因,万一是传染性的,那可是个大麻烦。
青草已经止住眼泪,红着眼眶说:“秋天的时候她帮我放牛,不小心摔了一跤,腿磕破了,伤口一直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