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挣扎间被拔了好几片羽毛。
那小厮丑陋的嘴脸笑着,抓着他在空中晃了晃,“大少爷,我抓住它了!”
“干得好!”
陶执被关进了一只鸟笼,在笼子边缘处沾着暗红的污垢,难闻的气息昭示着他不是第一个“居民”。
萧明哲的眼白占据眼睛三分之二,聚精会神盯着某处时,便无端叫人胆颤心惊。
当剧烈的疼痛袭来之际,陶执直接眼前发昏,只有血光残影笼罩着他,仿佛连神魂都在遭受煎熬,好在最后一刻他解脱了。
……
萧玉折整日除了读书外,没事就喜欢坐在窗前,一个人静静地凝望屋外的那棵榕树。
每当看到那只雪白的雀儿,他的心情就格外愉悦。
只是今日他从家主那回来,提着果子去找白雀,却发现它不在树上了,附近的仆人也不知其去向。
他心里空落落的,却相信白雀还会回来的。
它去了哪里呢?
萧玉折始终无法解答,而且他的心也莫名不安,还有难以言喻的恐惧,是谁把他的白雀带走了?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腾地一下从窗前站起来,像是要把那棵树盯出洞来,连呼吸也有些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