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过之后你再小憩一会儿,午后再去。孩子们有淘气不想学的,你便用戒尺教训,只有一点,就是得看住那些孩子,不可叫他们乱跑,若去河边玩耍,就是个危险,最怕出了事,摊在你头上。”
她温声细语说话,是怕赵瑾砚皱眉反感,他的脾气她也算摸清了两分,是真怕他嫌烦撂挑子不干。
赵瑾砚垂眸,看着眼前叮嘱的小女子,还真是会操心,若是以往早就不耐烦了,然看她好声又小心翼翼说话,他便不好意思再不耐烦,道:“我知晓,我是去教书的还得看着那些孩子。”
唐昭乐见他没不耐烦,暗暗松一口气,道:“嗯,咱们这活儿风吹不到,雨淋不到,也不是力气活儿,怎么都是头一份儿的。”
“你在不放心什么?”他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心里又划开一丝荡漾,他最亲的人哪里如她这般殷殷叮嘱过。
唐昭乐弯唇:“没有不放心,就是收了束修的钱,怎么也得办好事。”
“我在你心里人品就这么差,是拿钱不办事的人。”
“不不不,你当我没说。”
赵瑾砚转身,走前同样叮嘱,“在外小心,也照顾好自己。”
唐昭乐点头,轻“嗯”一声。
赵瑾砚走没多久,唐昭乐也很快收拾,厨房温火,给赵瑾砚做中午的吃食,再喂猪,喂鸭,几乎忙的团团转。
忙好一切,背着药箱就跑出门了。
一个家要立起来,唯有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