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一个人啊?”
“一个人多无趣,人多才好玩呀!”
“我们姐妹几个正寂寞得很,来加入我们嘛!”
有女人试图碰他,被他冷冷盯过去的眼神吓了一跳,却还不死心。
“够劲儿,老娘我最喜欢辣的的!” 她们仗着人多,并不怵独身的聂双,伸手就要拉扯他。
“滚开!离我远点!”聂双意识已经有些昏沉,强撑着把人赶走。
他的身体是姐姐的,无论她要不要,都是她的。
其他的苍蝇臭虫,怎么敢随便来沾惹他?
模糊的视野中,不少浪女像被腥味吸引的猫一样靠近,很快将聂双包围。
走开!走开!
他再也没有别的资本了,唯有一个身子还算得上干净,那是留给许青莱的,他不愿意被其他女人污了去!
聂双顾不上风度,抓住脑子仅存的一丝清明,将人群推开一个缺口,跑出酒吧。
幸好一辆空车经过,他连忙拦下,报上汇青轩的位置。
好不容易回到家中,脑中的酒精肆意发酵,聂双终于撑不住跌坐在地......
许青莱瞪着地上没知觉的人半晌,如果眼神能刀人的话,聂双已经被她刀了十几个来回了。
到头来她还是认命地叹息一声,把人扶起往沙发走去。
聂双毕竟是个一八六的大高个,许青莱这将近一米七的身高在他面前颇有些不够看。
男女力量悬殊,她吃力将人搀扶着,一路踉跄,到沙发前还是控制不住重心和他一起摔倒在上面。
手下触感微硬,应该是身.下人的锁骨。
许青莱意识到现在两人姿势有些糟糕,连忙撑起手臂想要起身,刚抬高半寸,又被醉酒的人搂回去。
“不要…不要走…”沙哑低语在耳边响起,许青莱好不自在,连忙将头往一边侧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聂双喝了酒,声音似乎变得磁性许多。
这么趴着也不是事,可是腰间铁臂滚烫,力度死紧,许青莱一时挣脱不开。
她拍拍横在腰间的手臂,示意聂双将她放开,喝醉的人哪听得进去,只一味将头埋进气息熟悉的怀抱中。
许青莱低下头瞪着埋在她锁骨窝的人,一时无语。
就这点酒量也敢自己出去喝酒!没被人拐去卖了算他命大!
挣扎徒劳,她只能气喘吁吁地维持原状,身上温度都快和病人一样高了。
室内一时落针可闻,两道呼吸声在黑暗中变得更加明显。
聂双身上难受,躺着也不太安稳,头不住地往许青莱身上蹭,眼看着就要蹭到某些柔软的地方。
许青莱忍无可忍,伸手钳制住他的下巴,不让他继续前进。
“唔,姐姐好香啊…”迷蒙中,聂双喃喃道。
“别闻了,清醒了就快点把手给我放开!”许青莱恼羞成怒,往他禁锢在腰间的手臂一拍,“啪”好大一声。
“嗯…我松开就是了,你不要生气…”幸好他现在有几分意识,迷迷糊糊中也依言照做。
许青莱迅速撑起手臂坐起,还没松口气,身后的人又黏糊糊地靠上来,头挂在她颈窝边,手倒是很老实地放在两边。
男性强烈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许青莱头皮有些发麻,下意识想躲开。
“唔难受…”低沉的嗓音又响起,混着暖流吹进许青莱耳中。
这种程度对她来说太超过了,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一时不敢动弹。
适应了好一会,她才涩声开口:“哪里难受?起来我找药给你吃。”
声音也被他带得不对劲起来。
“哪里都难受…姐姐不理我…最难受…”
他似被戳中什么痛点,两手忍不住环住许青莱的两肩,把人牢牢圈进自己怀里,不留一丝空隙:“不要不理我…不要和我生分…”
许青莱大脑宕机,勉强分辨出脖间的一点湿意。
聂双原以为自己可以忍的,从小到大一直都这样,心里难受永远不会有人在意,永远不会有人安慰他。
可是许青莱一问,他就忍不住变得软弱,想跟她撒娇,想跟她诉苦。
“哪里有不理你?”许青莱觉得自己好冤枉,抗诉心理一时打败了生理上的不适。
“你有!”聂双闷闷地说,头还埋在她颈窝里不肯抬起:“你跟林哥说话,不理我…”
“你、你还躲我的手!”他呜呜咽咽地埋怨,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许青莱可算知道这个小祖宗一晚上都在生什么闷气了。
这人一贯爱把事憋心里,要是现在没喝醉,估计撬开他的嘴巴都问不出个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