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脸始终埋在许青莱怀中不肯抬起,良久之后,有大片湿意从她衣料上传来。
“咳咳!” 任医生站如针扎,狠狠地咳嗽一声,示意病房里还有第三个人,“抑郁症不难治,保持心情愉悦最重要,当然,谈恋爱也需要注意分寸,最好不要情绪起伏过大,配合西药治疗,康复的患者还是很多的。”
“我回去将药方整理好,拿了药就可以回家了。” 话刚说完,他又夹杂了一点个人情绪补充道:“周末病房资源珍贵,没事不要久待。”
许青莱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脸色讪讪地应好,目送医生出门。
病房内又只剩他们两人,聂双依旧埋着头,哭得也够久了。
担心他闷得太久,待会缺氧要头晕了,许青莱将怀里的头挖出来,果不其然看到个哭得一塌糊涂的流浪猫猫头。
“哭什么,又不是什么大病...” 她轻飘飘地说着,指尖将聂双脸上乱七八糟的泪痕拭去,又将他咬出零星血丝的嘴唇从齿间解放出来,“对不起,我不该让你一个人的。”
“呜呜呜...” 聂双狠狠摇头,泣不成声,下一刻却浑身僵住。
许青莱俯身,在眼前嫣红上落下浅浅一吻,又贴上他轻颤着闭上的眼睫:“回来吧,回到华琅庭,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