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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是会被拉去蠹星幼崽儿八卦圈疯狂传播那种程度的丢人啊!
祂双手一捂脸,整个人扑通一下趴倒在雪地里,只把腰后的两只粉紫色的翅羽暴露在外一抖一抖的,塔尔羞耻到几乎要冒烟了。
「没事,来,起来一下。」星期日的眼神从副官们身上扫过一圈,同时也对那军团士兵们些许细小的笑声进行了一次警告。
佩斯特正努力的扒雪,试图把英菲尔从塔尔哭声冲击的眩晕中拖回来,而萨布尔已经从雪堆里挖出了自己的半条尾巴。
三人全程围观,除了后来被震晕过去的英菲尔,其余两人都死死的咬着嘴唇,不敢让自己笑得太大声。
毕竟是幼崽儿尿裤子嘛,很正常。
就算塔伊兹育罗斯大人是神的弟弟,但按照年龄来算,没有羽化过的亲王算起来比新任王虫的年龄还小,是名副其实的幼崽儿。
星期日托着下巴,睫羽轻敛,祂伸手拨弄了一下自己的耳羽,在一片羽毛飘落下来的瞬间,一支洁白的羽毛笔就出现在祂手中。
抹除一切扰乱秩序的概念,这是这根羽毛笔的能力,也是星期日对自己踏上繁育命途后的一种解读,繁育这棵巨树,高耸强大却仍有乱枝需要剪除。
祂阅读着眼前的一切,混乱的概念在平和安稳的秩序中胡乱的穿插着,嗯,找到了,羽毛笔的笔尖落在那滩粉紫色的荧光液体上。
「rathjon - 秩序归位」淡淡的金色字体浮现在空中。
片刻后,塔伊兹育罗斯惊奇的发现,原本受到重力挤压而出现了些许损伤的腺体已经完全不疼了,雪地上也没有了粉紫色的痕迹:「这,这是……你刚刚弄的吗?」
「嗯。」星期日轻轻笑着,背在身后的那只手轻轻揉捏着那细软而柔韧的精神丝,就连粉雾也被祂揉弄的动作惹得一聚一散。
「你,你怎么什么都会……」
「因为我出现在祂面前的时间太晚了,」星期日平静地答道,像是在陈述一句普世真理,「所以必须比别人快一点学会所有事情。」
塔尔怔了怔,祂忍不住问:「你不是生来就厉害的……是学的?」
「没有人生来就能做好所有事。」星期日松开羽毛笔,金色的光点散去,那根恢复成羽毛原本样子的羽毛笔仿佛受风而舞,又回到了祂耳侧发间,消失无踪。
「那如果我也很努力的话,能不能也变得像你这样?」塔尔缩着肩膀,小声问,「到时候公主是不是就会愿意跟我造崽子了?」
风雪似乎小了一些,四周只剩下风擦过金属与羽翼的细声,那是一种轻柔得几乎不可闻的,如同某种节律般的安抚之声。
星期日没有立刻回答祂的问题,而是静静地看着塔伊兹育罗斯那双带着小心翼翼和一丝祈求的粉紫色眼睛。
祂总算是明白了虫母过量的忧虑究竟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