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稍早前刚因为唐少宇的电话而放松下来的心情一下又沉入到了谷底。′看+书`屋¢暁?税¢蛧^ ^免·废*阅-独*
他用力推开了院门,大跨步往里走,紧锁着的客厅大门也在按下的密码指纹解开的一瞬被用力推开。
“瞳瞳。”
他直接高声叫瞳瞳名字,又叫高姐名字,但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音。
通往后院的门也已经锁上。
傅凛鹤推开了后院的门,后院空无一人。
他又上了楼,时觅的房间也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放在角落的白色行李箱已经不知所踪,衣柜也已经被清空。
傅凛鹤所有气力在看到空荡的衣柜瞬间被抽空,昨夜一夜没睡给她发信息的自己就像个笑话。^w\a.n\o¨p+e~n¨.?c-o!m!
虽然从第一个信息发出去的那一瞬,他并不期待时觅能回信,但还是在下意识等待她的回应。
时觅的再一次沉默离开打断了他所有的希冀。
傅凛鹤长吐了一口气,连打电话的气力都已没有。
他也没再打电话,转身一屁股在沙发坐了下来,黑眸静静打量着这个也瞬间失去人气的房间。
办公桌前的电脑上还放着个电脑,那个电脑是林羡琳的,她没带走。
时觅的电脑没有带过来。?秒!彰?踕/暁!税\枉^ ·无,错?内*容.
从医院出院她就没有回过家,电脑自然也不会带过来。
桌上压着一封信。
傅凛鹤过去取出,信封上写着“林羡琳亲启”。
她连林羡琳都考虑到要给她留信,却没想着要给他留下只言片语。
有那么一瞬,巨大的失望完全攫住了他,对时觅的恨意在这一瞬被冲到鼎盛。
“觅觅?”林羡琳困惑的声音在这时从外面传来,音落时,她人也匆匆跑了进来,后面跟着同样行色匆匆的柯湛良。
“傅凛鹤?”
看到傅凛鹤面无表情地拿着信件站在电脑桌前,林羡琳诧异叫了他一声,视线慢慢落在他手里拿着的信件上,“觅觅呢?”
傅凛鹤没说话,沉默把手中信件递给了她。
林羡琳一把夺过信件,急急拆了开来,已经顾不得傅凛鹤。
柯湛良担心看向傅凛鹤,却只见傅凛鹤疲惫地在沙发上坐下。
大腿下的硌硬让他麻木的神经有了一丝反应。
他挪开腿,看到了沙发上被靠枕枕套不小心盖住的手机。
那是时觅的旧手机,她当初落水时用的旧手机。
傅凛鹤盯着那只手机看了好一会儿,木然的神色裂开一丝起伏时,他终是把手伸向手机,把手机拿了起来。
手机处于关机状态,他将手机开了机,又输入了开机密码。
在时觅失忆的这几个月里,他和时觅也曾亲密到可以坦然地互看手机,他们都有彼此的密码。
傅凛鹤点开了时觅的微信,点进了她和他的微信聊天界面。
在一长串的语音信息里,每段语音后都还挂着鲜红的红点,除了那条文字信息的“睡了吗”,其他的信息,时觅一条没读。
可能从她决定离开的那一刻,她就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关注和他相关的任何信息。
傅凛鹤自嘲笑笑,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再去找她的念头很淡,淡得让他几乎没有气力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