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衍,你给我滚,现在就滚出去!”
周近戎从沙发上豁得站起,也不知是要拽周廷衍,还是要打他。
却被周廷衍立刻握住了手腕,一动都动不了。
周廷衍在烟雾后冷笑,“我正有此意呢。”
在座最小的,是周廷琛,他惊异且不可置信地看着陈韵聆。
“妈,你竟然做那样的事?你和我不是这样解释的。”
“儿子,不是……”陈韵聆去拉周廷琛的手臂。
周廷琛甩开她起身,高高瘦瘦的个子,弯腰拾起脚边的篮球,猛力一扔,一个高大的花瓶应声倒下。
碎了一地。
周廷衍把雪茄从指间扔出去,“我就说有丧事。”
他起身,高挺的背影一步步出了门。
谁也不知道,周廷衍还没走到车库,史无前例的剧烈疼痛已经将他彻底撕裂。
疼到他失去意识,临出门时大衣也顾不得拿。
深夜寒风中,周廷衍双手抱住头,高大身影如花瓶般,骤然垂坠于夜色。
付野奋力跑过来,于最后一刻拉住了周廷衍的肩。
周廷衍在车里缓了好久才恢复意识,艰难地对付野说:“去小洋楼。”
他忽然离席,温沁祎今晚怕是会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