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呢?”
“?你什么意思?”
“王女殿下,您或许对六角阵有一定的了解,可您知道吗?六角阵其实只是一个辅助阵,一个‘口袋’。”
“一个专门装填魔法阵的‘口袋’,只要撕开口袋的一角,装在口袋里的魔法阵就会全都抖出来。”蕾娜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了魔法阵上。
“这些禁忌的知识,你是从哪里学到的??”
“事到如今,说这些还重要吗?王女殿下?”蕾娜咧嘴笑了。
“蕾娜,别在一错再错了,这里是王宫,你是没法成功的。”菲拉莉新目光瞥到了出现在自己身后的白凰侍卫们。
“哦?听殿下的语气,似乎还不打算严惩我?”
“........”
“是因为他的关系吗?您可真是假慈悲呢,亦或是说,您在该坚决的时候心软,又在不该坚决的时候异常强硬,真是奇怪呢。”蕾娜斜睨着菲拉莉新。
“既然如此。”见对方没有停手的意思,菲拉莉新朝白凰侍卫们下达了指令。
“先把她拿下!”然而,没人听她的命令。
“王女殿下,难道这些日子你没觉得自己的王宫有些奇怪吗?”注视着菲拉莉新此刻的惊讶,蕾娜嘴角微扬。“王族接二连三的失踪,直至今日,仅仅几天的时间,贵族们就失踪了数十人。”
“这些,也是你干的么?”
“不,就算是我也做不到短时间内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这么多人。”
“可是,如果这些人的精神心智一开始就被我给掌控了的话呢?”
“我可以让他们像往常那样过自己的日常,做藏在白羊中的黑羊,需要的时候也可以让他们立刻卸下伪装。”
“你?.........”
“没错哦,如今的王都,到处都是我的‘人’。”
“......就算是已经失传的精神魔法,使用条件应该也很苛刻才对,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就从能近距离接触到的人开始,比如,那些来破晓阁祷告的信徒们。”
“这些信徒有自己的家人与朋友,我控制了他们以后,再借他们的手,去控制其他人。”
“这样一来,时间久了,整个城都鲜有没被我所波及到的人,包括您的宫廷。”
“您的侍卫们也是由这座城邦的市民组成的,就算再怎么难接触到,他们总有回家休假的时候。”
“那些失踪的王族与贵族,就是被你这么控制的么??”
“没错哦。”
“为什么这么做,蕾娜,你现在做的事情,与他难道不是相悖了吗??”被白凰侍卫包围的菲拉莉新质问道。
“为什么这么做?呵........”蕾娜的眉眼略低了一瞬,随即,她扬起了视线。“因为这座城邦的所有人,都不配得到拯救。”
“你说什么??”
蕾娜轻轻扒下自己的衣领,一块焦黑的伤痕出现在菲拉莉新眼下。
“这块烂掉的伤口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让我不要忘记他们做过的事情。”
17~你们都该死
“这座城邦里的所有人,都不配被拯救,包括你,王女大人。”蕾娜将自己手指咬破,鲜血一点点滴落在阵角上,原本浅色的阵角颜色逐渐加深,变得如血一般殷红。
“当初,这被烙铁烫伤的疤痕我一直没有去处理,为的,就是提醒自己,这个世界一直没变,一直都是这么的丑陋。”蕾娜说话之间仍保留着和风细雨的温柔语气,并不是她喜欢这种语气,更像是一种面具戴在脸上太久,撕不下来了的感觉。
“世界总是不完美的,可你皈依了邪教徒,这不是错上加错吗??”被受到精神控制的白凰侍卫围住,菲拉莉新无法干预蕾娜。
“皈依魔教?王女殿下,你是真的完全不理解啊。”
“蜗居在这座城市的所有人,他们与邪教徒有什么区别??”蕾娜歪着脑袋质问道。
“故作纯良,却对异类充满了偏见,若非规矩约束,他们会做出比邪教徒恶劣百倍的事情。”
“受他们欺负的那些异类,就因为是异类,就活该被他们欺负,被他们排挤吗??那些异类们一样是人类,也没做破坏规矩的事情,只想好好活着,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欺辱??”蕾娜嘴角的弧度是那样的温柔,可顶着这张温柔的面容,温柔的语气,她的话语却充斥着激扬的情绪,给人一种相当怪异的反差感。
“什么异类?不过是这些愚昧的人想要将优越感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所找的借口罢了。”
“不将他人的古怪标榜为异类,他们就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