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至于东凤酒的配方和酿造技艺,您可以提要求,当然这个要求必须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
谁知魏富天没有提任何要求,反而拿起之前的两瓶酒,问道:“这两瓶酒哪个是你酿造的。”
陈然脸一红,指着那瓶‘这也叫酒’:“这是我自己酿造的,技术粗糙了些。”
“你这不是技术粗糙,而是没有一点技术,你的酿酒师傅是农村自酿谷酒的吧?”
陈然点点头:“没办法,找不到好的酿酒师傅,我们这才找上您的。”
魏富天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说道:“东凤酒的配方跟酿造技艺,你们想都不要想,我就是死也不会透漏出去的。”
连死字都用上了,陈然以为自己这趟要白跑了,哪知后面竟然还有回转。
“我在东凤酒厂上班时,曾经利用业余时间研制出一张酒方,虽说酿出来的酒不及东凤酒,但也属于中等偏上的好酒了,这张方子我一直留着,没有给别人看过,如果你想要,倒是可以卖给你。”
“您说。”陈然激动的说道。
魏富天眼睛望着远方,半响才说道:“我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儿子受我的牵连,三十岁了才找到愿意嫁给他的人,还有我的女儿,同样也是受到我的牵连,她一个老师竟然嫁给了一个锅炉工,我想补偿他们。”
“老魏同志,您就明说,需要什么?”
“听说现在结婚都要三大件,你帮我搞两套三大件,这个酒方我就送给你。”
两套三大件?
一般人还真搞不起,不过陈然却能搞到,只是时间上有点长。
“对牌子有没有硬性要求?”陈然追问道。
魏富天叹了口气摇头道:“随便吧。”他自己能不能活着还是个未知数,给儿子、女儿留下一套三大件也算对他们的补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