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早探好位置,买下那片地并且布上一口钻井,那么接下来几十年中它就能为我们带来源源不断的金钱和地位。”
“听起来是不错,但风险还是有的。”卢修斯想了一下说道,“主要风险还是来源于政局,而且一口油井的先期开发可要投资不少钱。”
“如果您能多拉几个人进来,那么我们需要承担的风险会小很多。”卡尔给他出主意道。
“这不可能。”卢修斯摇了摇头,以示遗憾:“我的老朋友们绝大多数都不懂的赚取黄金。”
卡尔倒是没有想到他这么坦率:“可以理解,传承比开拓更重要,保守未必输于创新。”
“您能够理解这点真是太好了。”卢修斯不紧不慢地转动着手里空空如也的酒杯,似乎是在寻找措辞:“为了开拓而开拓是不可取的,只要有一部分人负责于此就好,在未证明为彻底失败之前,绝大多数人最明智的选择应该是继续循规蹈矩。”
“一部分人负责开拓…比如说您,对吗?我听说很多纯血家族都在接受您的接济,像您这样的善人已经不多了。”
卢修斯也没有否认:“说接济未免太难听了,人人都有手头周转不灵的时候,毕竟土地产出并不会照顾到人的心情,会在人需要用钱的时候才长出庄稼。”
卡尔拿起酒瓶给自己和卢修斯倒酒,嘴上也没歇着:
“这瓶酒我存了很久了…据说是戈登公爵税改前奥格登家就已经酿造,这瓶酒只要15个银西可就能买到。但经过180年的冰封窖藏后,这东西现在再拿出去卖的话,恐怕价格已经超过900加隆,增值一千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