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听着那动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姜榧这是上门去闹了。
云有名道:“阿萝已经醒了,你一个大男人,又是小辈——”
“那又怎样?”姜榧看着他,全然没有了说亲那会儿的半点周全和恭顺:“要是阿萝没醒呢?我只认阿萝,谁让她不痛快,那么大家都别想痛快。”
“我来这边没多久,对阿萝以前的事情也不太清楚,你们对我可能也不大清楚。我这个人向来都好说话,只要人不犯我,我定不会没事找事去惹别人。但是要是有人管不住自己,背后地喜欢乱嚼,那我就拔了她的舌头。要是谁鬼迷心窍再敢用那双肮胀的眼睛看阿萝,我就挖了他的眼珠子。要是谁再觉得阿萝勾搭了她男人,我不介意脏一回手,叫她放心一辈子!”
这话说的,最后还笑了笑,跟开玩笑似的。
但是秦氏就觉得毛骨悚然的,甚至没忍住,右手捏了捏左手。
云有名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
只觉得之前那些想法荒唐可笑,做法过于仓促,这显然不是个什么良善之辈,能不能顶门立户不好说,就这脾气,以后家里怕是没有安生日子过。然而这会儿人已经上门,后悔也来不及了。
姜榧懒得管那许多,该说的话都说了,抬脚就往屋里走。
他从来都不信那些乱七八糟的大道理,只知道,要想让恶人不敢再对自己作恶,那就只能比他更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