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熬着的女人不值。
蓝铭却如同没看见她的失态,轻笑着看着她:“爱妃这是怎么了?是为寡人找到失散多年的骨肉而开心,还是说因为若薇多了个姐姐而不高兴?”
贤妃的声音是从牙齿缝里面挤出来的:“妾,自然是为圣上高兴。纵观历代帝王,只有您膝下子嗣不多,即便是位公主,也是天大的好事。”
蓝铭大笑,重新揽过她,亲吻她的额头:“寡人就知道,爱妃跟别人不同。寡人既然册立你为后,自然是知道你有为后的气度。”说完,搂着她在她耳边低喃:“爱妃想要孩子,寡人定然让你得偿所愿。但是生孩子这种事情,寡人一个人可不行,爱妃也得努力才是。”
说着,手就解开了贤妃身上的腰带。
伺候的宫人见状,有条不紊的退了下去,顺带的还将珠帘两侧撩起的纱帐放下。
一走数月,贤妃一个三十几许的妇人无论心里还是身体都是想念的。
即便因为那些事情冷了心,那也是瞬间的事情。
身体被撩拨的暖了起来,心也慢慢热了起来。
蓝铭对于床底之间的事情向来不怎么看重,可今朝却十分的有耐心。贤妃跟他夫妻而是载,从未想过这个男人还会这么磨人。
纱帐内身音皆起起伏伏。
伺候的年轻宫女即便不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靡靡之音,但是也依旧忍不住红了脸。
攀附着男人起起伏伏沉沦的时候贤妃脑子里还有个荒诞的念头。不知道在别的宫中,是否也是这般。
从还未入夜,到子时,前后送了三次水进去。羲和宫的宫人都以为圣驾该在此留夜,可惜,蓝铭最终还是穿戴整齐离开了寝殿回了兴圣宫。
这些年他从不在宫妃这里过夜,没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