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拉上我啊。”很显然,薯条的内心并不像他现在所表现得这么平静。
“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你想啊,在哪里欣赏不是欣赏,更何况这里也有雪月风花嘛。”男人笑着,又喂了一根薯条过去。
“是啊,冬雪,秋月,春风,夏花四位姑娘确实是值得欣赏的,但我想咱俩得死状更加值得欣赏,小玲白会让咱俩死出野兽派风格的。”薯条继续吐槽。
“他妈的,身为魔王没有三妻四妾也就算了,上来给我一群残兵败将你让我怎么打嘛。”男人开始抱怨,就像那些出轨的男人一样开始为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的行为找一个正当而合适的理由。
“那你当初就不应该发善心把他们都救了的,这样小玲白也不会缠着你不放了。”海鸥不愧是系统,精准的找到了男人言语的薄弱之处。
“我好不容易才把魔族带领到今天这个地位,打了这么多年仗,我享受享受怎么了!”男人回避了这个致命的问题,开始进行一贯的不讲道理。
“问题是你他妈在作死啊混蛋!老子的薯条还没着落呀!”
“我觉得吧...”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就在这时,从楼梯上款款走下来一位穿着华丽的半老徐娘。
徐娘轻摇薄扇,一阵香风徐徐传来,引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帝国土包子不由得扇动鼻翼,连连吸气。
“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贵客们。”半老徐娘引扇遮面,银铃一般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大厅,显然是有修为傍身。
下面的土包子们也很捧场。
“不曾来迟。”
“王妈妈你来得正好。”
“既来迟了,不如自罚三杯。”
徐娘一一对付,或嬉笑,或怒骂,或调情,人间百态,不外如此。
王妈妈一直走到了蓝翔面前,先是拍拍手,旁边的小二很识趣的端上来一壶美酒,只是刚一出壶,一股浓郁的果香扑面而来。
“这壶上好的桃花酿,不知客官您可还满意。”
“自然满意。”男人满脸堆笑,“即是王妈妈来请的酒,纵廖糟也好过琼浆玉露呀。”
男人拿起酒杯,一口闷下。
“客人倒是挺熟悉我,”徐娘咯咯直笑,“只是奴家似乎从来没见过客人呢。”
这徐娘也拿起酒杯,一口闷下,对着男人晃了晃杯底,似乎是在挑衅一般,想着男人抛了个媚眼。
“王妈妈何必谦虚,在这一带,哪个没有听说过您的大名?莫非就连街边的贩夫走卒也要您一一认识不成,那也太累了吧。”
“更何况,我可是专门为这里的姑娘来的,王妈妈还是快点让我认识认识吧。”
“毕竟,来者皆是客,哪有关起门来不做生意的是不是?”男人连干三杯,似乎又觉得不进行,毫无风度的拿起酒壶直接往嘴里灌,引得周围一片喝彩。
“哎呦,客官您可真是心急。”王妈妈满脸堆笑,虽然已是徐娘半老,但年轻时的风华正茂仍能从眉眼处窥得一二,“客官您这么心急,小心吃不上姑娘们的热豆腐。”
“哎呦,这不是有王妈妈您在嘛,”蓝翔脸上露出了堪称猥琐的笑容,一把抓住老鸨子的手,两块金子如同流水一般滑进了王妈妈宽大的衣袖里,“小可刚才确实是心急了些,坏了规矩,还请王妈妈多多见谅。”
“不是,你tmd怎么这么熟练啊喂!你确定你是处男而不是久经沙场的91探花老嫖客?”
“呸,我可是正经人,只不过不正经的朋友有点多,跟着学坏了而已。”
“你放心,只要你不说,小玲白就不会知道的啦。”
是个懂规矩的,不过,哼哼,还是得让我试试你的斤两。
王妈妈站起身来,笑靥如花,“客官里面请,拿好您的手牌。”半老徐娘脚下一个不稳,那丰腴的身材就要压在蓝翔的身上。
蓝翔不躲不闪,稳稳地将这徐娘搂在怀里,强而有力的臂弯甚至让这老鸨重新回到了当初自己还是花魁的时候,也是这么强而有力的臂弯再争夺着她,只可惜呀,春光易逝,美人易老,当初的美好年华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王妈妈,小心点,”男人咧嘴一下,“不然下次我可就要尝尝您亲手做的豆腐了。”
王妈妈娇羞的拍了一下男人的肩膀,“客官真讨厌,连我这半老徐娘也不放过。”
“女人如美酒,越老越香醇。”
“虽然我还是喜欢青涩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