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
董卓正在与那位未经人事的嫔妃纵享男女之欢,可女子的脸上没有柔情,只有痛苦,一丝丝血液随着泪珠滴落。
随着一声长吼,董卓浑身一颤,径直压着身下一片柔软的娇躯,满头大汗。
却恕不知院门外是何等情况,许是太过透露,此时又没了声息,他便觉得是幻听。
董卓大口喘着气,看到那生无可恋的脸庞,心中气愤十足,抬手扇去,在其脸庞上留到一大片红印。
“婊子,侍奉我是你的福分,难不成你还想陪你那病怏怏的夫君一同去?”
女子哭泣声不断,董卓却不是怜花惜玉的主,骂道:“如死鱼一般,太不痛快。”
他缓缓站起,将白色衣袍裹紧,径直往院内走去,这园内,不知有没有第二个出口,董卓不死心的往更深处找去。
还没走多久,身后便听到甲胄发出的“叮当”声响,他不耐烦的说道:“奉先,先等义父玩够了!”
声音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近。
他想转头喝骂吕布怎如此不识时务,可刚一转身,看见的不是吕布,而是赵瑾。
其腰中配剑,披甲束发,面无表情的看着董卓。
“赵…赵瑾?奉先呢?奉先我儿!”
赵瑾先没有对他做什么,而是看向那倒在地上的几乎不省人事的女子,哀叹一声。
拔出鞘中宝剑。
“你要干什么!”
董卓露出惧色,脚步悬浮的往后退去,若是五年前,他手中也有兵器,现在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可被酒色所伤,人也日渐发福,更别提现在手无寸铁,还刚刚那啥。
“我要是死在宫内,你们也要别想活着出城!”
他的底气就来自那十几万兵马,只要他下令,不到一日内,洛阳就能化为火海。
“我不会杀你。”
董卓看见赵瑾最终还是妥协了,松了口气,笑道:“这才是我认识的英侯,从今以后,你我二人携手,这朝堂之上,无人能敌,如何?”
可当利剑向自己砍来时,他肥重的身躯根本来不及躲闪,谁能想到赵瑾前一秒还保证,后一秒就翻脸。
“啊!”
根状物随着衣布脱落,血流不止,如同杀猪般的嘶嚎声远远盖过先前女子的惨叫声。
董卓捂着喷血的下体,一张猪脸呈煞白之色。
“别让他死了!不管怎样,我要活的。”
“是!”
“你!你…赵……氏小儿,我……灭…灭…了你天……水全族。”
董卓的谩骂和哀嚎声随着被士卒拖走后,越来越微弱。
赵瑾听到他的威胁却感到好笑,命都已经被自己攥在手中,还想着如何如何报复,岂不可笑?
他脱下蟒甲,将自己内的衣袍脱下,盖在女子的身上,随后转身离去。
“赵将军!”
赵瑾还以为是地上的女子唤他,却不知从内院缓缓走出几名女子,何氏竟也在其中。
“太后?”
他赶忙单膝下跪赔罪;“是臣之失责,让逆贼冲进宫内,祸害先帝嫔妃,臣罪该万死!”
她们本藏在里面宫女所住的屋内,几乎全程目睹董卓的暴行,眼角也有泪痕,显然也是被其吓的不轻。
何灵思遭遇诸如此类的变故可谓是一次又一次,今日竟还险些要遭到董卓的玷污,堂堂一国太后,当今天子的生母,这是何等屈辱?
哪怕贼子还未得手,但其祸乱先帝宫闱之事已经做实,不知日后天下人会怎样看待她们。
想到此处,心中危机和不安感觉愈烈,何灵思拖着长袍缓缓走到赵瑾身前,伸出玉手扶起他。
“何时能带我与辩儿去冀州?”
赵瑾还是那不变的语气,说道:“董贼已经被臣拿下,陛下与太后可以安心。”
因为赵瑾将衣物披在那位被玷污的嫔妃身上,当他起身,上身的肌肉线条棱角分明。
何灵思的身材在此时算作高挑,可眼前却是他雄健的胸膛,要略微仰头才能与其对视。
在旁人看来,赵瑾上身赤裸的与何灵思近距离接触,已经是触犯了大罪,她身后的几名嫔妃也正因刚刚逃出董卓的魔爪,而没注意赵瑾的失礼。
二人目光交错,赵瑾却是先低下了头。
“你是将我当作不懂世事的女子吗?”
虽然是质问的语气,赵瑾却觉得有些……可爱?
他没有回话,自知理亏,此时做什么辩解都显得无力,甚至可能会让何灵思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