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一般。
他张开了双眼,直视着城墙上混乱的士卒。
“不用再传令全军,就保持现在的攻势就行。”
副将不解道:“将军,此时正是好时机,里应外合,夺下城门岂不是易事?”
“只是鱼饵罢了,你也要同叛军一起咬上钩不成?”
果然不出他所料,半炷香的时间,动乱便结束了,其中还传来大喜的笑声。
“陛下要往何处?”
樊稠带着笑意看着眼前的皇帝,心知自己的机会来了,派人将他带上城楼,给这群攻城的士卒看看,谁才是叛军!
可当他正台阶之上,不断询问时,却发现了不对劲。
不论自己怎么说话,对方就是不应。
就在刚才,樊稠就派了一队骑兵将这个消息告诉李傕,此时又怕误传了军情。
便犯大不韪之事,将佩刀抽出,架在这位皇帝的脖颈上。
“我不是天子!我不是天子!”
一股热流从其龙袍之中涌出,骚味弥漫。
樊稠见状,手中刀柄不再留情的砍下他的头颅。
“妈的,中计了,谁能想到这龙袍真是人人都能穿啊。”
即使是有些尿味沾染华袍之上,樊稠还是将其从尸体上脱下,看了看这发光的皇袍,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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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看到我未婚妻?”
吕布看着几名官吏,手中方天画戟如同铡刀一般,悬挂在几人头颅之上。
“下官真是不知啊!王大人和其千金,不知何时出宫了!”
“他们到底往哪边去了!”
吕布近乎咆哮。
“下官真的不知,不知啊!”
吕布并没有杀他们,而是保留余力,继续在宫内各处寻找貂蝉的身影。
可他却不知,王允等大臣,早就出了宫,任他寻遍整个皇宫,又有何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