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不达,其实荀彧并非是全因事务繁忙,同时也是在侧面提醒他,太过激进,有可能会适得其反。
赵瑾给各人派了任务后,众人都赶忙着手去办,他却喊住了赵云。
“子龙,我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赵云倒是不嫌麻烦,他本就值壮年之际,今年才刚到二十,精力十分旺盛,赵瑾又安排军中士卒包括各个将领都要学会五禽戏,比起日日的战斗演练,许多士卒本是不愿。
可在赵瑾的“强迫”之下,也渐渐体会到其中的奥妙,许多操练时受的伤和不适,都缓解许多,且还要还是精神方面带来的增益。
赵瑾叹了口气,示意他来到后院。
只见赵凌月正拿着一把木滚,等着两人到来。
还没等赵瑾开口,她就冲上来行礼。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赵云和赵瑾都愣了愣。
后者马上扶起她,说道:“子龙算你二哥,你不必行拜师礼,教你些枪法倒是不急,你每日随他去军中,与士卒一同操练,如何?”
赵凌月一听还要去进行那枯燥无味的训练,脸色顿时一变,故作娇气哀求道。
“大哥,就让二哥在府上教我吧,我不想去军营。”
赵瑾倒是有些想笑,说道:“怎么了,这点苦都不愿吃?”
“不是,只是我一个姑娘家……”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赵瑾打断。
“先前跟我可不是这般说的,你要是不愿,那就算了,子龙,我们走。”
“唉,不要啊,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赵云站在一旁,看着兄妹俩之间的博弈,心生感叹。
“那今日便走吧,你去换身衣裳,弄脏了这件棉衣,嫂嫂又要说我了。”
“知道了,你们不许走,要等我啊!”
赵凌月三步一回头,生怕赵瑾诓她。
赵瑾却不甚在意,转头问向赵云。
“等并州的根基打好了,你我还会回到冀州,或许也可以让叔父来晋阳,怎么样?”
赵云被这一问僵住了,不知赵瑾怎又能看穿他的心思,确实。
赵安膝下唯有他这一子,可想到常山也有部将镇守,裴功也在那做事,若是让父亲迁居到晋阳,还是有些不适。
自古忠孝两难全,更何况如今并州还有外患在即,只是还未安定下来,没腾出手处理。
赵云还是感谢的拒绝了赵瑾。
“你把赵府当作自己家便是,你我同姓,也是一种缘分呐。”
赵云张了张嘴,他比起熊大壮来说,在某种程度上更加不擅言辞,便笑着点头回应。
此时吴普李柔也并不在府内,而是继续去挑选士卒,培养军医,有时上山采药,有时在堂上授课,他还在著书,每日都要花许多时间,编撰各种疑难杂症等案例的症状和治疗之法。
他本来想与先贤一般撰写,可赵瑾却让他多多记载些他老师独有的内外科之术,问起吴普的经历,他早年也是从医,而后听闻华佗之名,便寻他拜师。
才有了后来行走世间救人的理念,这是吴普经过其师傅华佗而得来的,可又遇到了赵瑾,人生的方向似乎又改变了方向,似乎换个方法,或许能救下更多人。
与大儒著书,注释等,将医书传流与世间,便成他的毕生心愿。
赵融也不知跑哪去了,方氏则是与几位大臣的女眷一同出游,毕竟整日待在这规格破旧的府邸,不如出府散散心。
没过一会,赵凌月从屋内走了出来,不知道从哪找来粗布衣,穿上之后跟街边的乞丐似的,打满了补丁。
“额,算了,不问你了,走吧。”
“我觉得很好啊,怎么了?”
赵凌月好似故意般穿成这样,可能是为了能融入军中的氛围,她还把头发扎好,俨然一幅假小子的模样。
赵瑾便让几位护卫简装随行,不要摆出太大的阵仗。
今日的小朝会结束后,他便卸了官袍,也喜欢穿着布衣,比起长袍拖动到地面,他还是更喜欢简装一些。
不是为了刻意低调,而是确实穿的更舒服些。
三人就这样行走在大街上,观望着周围街铺。
比起刚刚来到晋阳时,铺门多了些,秋风落叶扫过,门前无人打理,显得有些凄凉。
可逐渐往城中心走去,来来往往的人多,也有了份生气。
路边也出现了叫卖声,毕竟是并州最大城池,且这几日来,赵瑾让众人实施的利民政策,也吸引了许多流民纷纷前来,城门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