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
但是文官对于普通人来说更是遥不可及,与士族子弟相比,差距犹如鸿沟之别。
赵瑾走的路,是带着血的,他不想要让血染红这支白扶桑。
若是能用花来代表李柔的话,他觉得白扶桑是最贴切的,扶桑大多数都是红色的,白色更能突显出她对赵瑾的独一无二,同时还象征着纯洁和相知的情感。
扶桑还能用于药用,治愈疾病,他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花朵能比白扶桑更加贴切的来形容李柔了。
说归说,赵瑾终究还得用实际的行动来证明,不是证明他爱不爱李柔,而是自己的命,到底够不够硬,且能不能给她安稳的生活,这才是成家之前该考虑的关键因素。
赵凌月听到这样没有肯定回答,愈发觉得赵瑾肯定是看上了那两位倾国倾城的美女,毕竟这样的女子,在哪都会是焦点。
在洛阳的时候,貂蝉一直被王允隐藏的很好,基本上是足不出户,没有社交,可蔡琰不同,她与父亲蔡邕都是喜好辞赋之人,像洛阳诗会那样的文学活动,都不会落下。
便比前者更富才名,不过在赵瑾在王府时的举动,也让貂蝉之名传遍了洛阳。
那时赵瑾的威望在洛阳已经算是人尽皆知,哪怕是街边的一个乞丐,问问他赵瑾是何人,八成都能说出个名头来。
这位闭月羞花的美人,在这时,不是因为献身于吕布和董卓而闻名,而是因为使赵瑾在同僚之前失态而闻名。
许多版本后来传出都是众说纷纭,不过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貂蝉将赵瑾迷的口无遮拦,一而再再而三的让王允嫁女于他。
即使已经有人辟谣,但不明真相的是大多数,许多人也觉得赵瑾太过完美,毕竟人无完人,他这个年纪比起相同职位的人来说太过年轻。
很多人都是相信先前的版本,就是赵瑾看了貂蝉一眼就被迷住了,随后如何如何。
这事可能是有心人故意而为之,当时就有名望之人站出来评价赵瑾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听到这个消息的赵瑾则是一笑置之,他觉得很大可能是李儒的主意,以此来抹黑赵瑾。
赵凌月的灵魂发问,又让赵瑾想起这两人,不然他还真要给忘了,不过又转念一想,她们两人又关我何事?
“开饭了!”
当方氏和李柔走出灶房,身后的两名婢女端着两个石锅跟随在后面。
方氏看到了赵凌月和赵瑾,笑着说道。
“你说用石锅烹煎这草鱼,再加上佐料,确实很香,快尝尝怎样。”
赵瑾都快忘记自己什么时候说过石锅做菜了,可能是说过吧,但是他已经忘记了。
“另一锅是鸡,老母鸡,你多吃些,经常一整天待在那瞎忙活,补补身子。”
两个石锅,都是整块石头打磨而成锅的形状,两侧有耳,比脸盆还要大,浑圆厚实,足足有20斤重。
也正因为很重,都是两名下人一同端着一口石锅。
赵瑾刚见到这两口锅时,还没回想起来,但这就是端到桌上这么一小会的时间。
他突然记起是在晚上,李柔躺在他的身旁,问他想吃些什么,可能是赵瑾当时太困了,说完便被困意席卷,沉沉睡去。
心中暖意流过,不仅是爱意,还有亲情,哪怕还没婚嫁,其实李柔在赵瑾的心里已经是看待成家人了。
“娘,这是啥,闻着好香啊!”
过了年,赵凌月也就十五岁了,即使已经算半个大人了,但有些时候依然跟孩童一样。
方氏刚刚嘱咐过说要小心烫。
果不其然,赵凌月猴急似的伸手去提锅盖,当手指触碰到锅盖的时候,顿时吃痛一声。
“啊!“
此时,不光光是方氏,赵瑾也觉得她太熊了。
不过好在没有先前大火熬煮时那般烫,李柔带着她到水桶旁,把烫伤的手赶忙放在桶内泡泡。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众人的气氛,毕竟赵凌月没有真出什么事,且她在军营历练了有一段时间了,虽然刚被烫伤时吃痛的喊了一声。
但竟没有跟往常一样哭出声,而是憋住了。
她的进步,在赵融,吴普等人眼里是有目共睹的。
或许她没法像蔡琰那样成为有名的才女,但是或许真能步他哥的后尘,在战场上立功,毕竟因材施教,才是培养一个人最好的方法。
赵瑾还不忘调侃赵凌月一下。
“凌月可是说过连刀枪都不怕,这区区锅盖算什么。”
赵凌月也附和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