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人,一百人。
那些军医的医术说不上多么的精湛,但总比那些啥也不懂的人强上许多。
也因为教的多了,赵瑾便让吴普也在城内开了家济仁堂,反正街上空着的铺子还有很多,吴普每日都会到那堂里免费给那些想学医的百姓教学教学。
看病的同时还能给那些学生的讲解,日子可谓是好不快活,气色也是愈发的红润,要是让赵瑾猜猜他能否活到百岁,他是觉得很有可能的。
吴普的医术也上涨了许多,李柔也是如此,他看了看面板。
吴普的医术从原先的220多涨到了256,而李柔则是达到了167,不过吴普是加入了同伴的,李柔没有,但因为好感度的原因,他也是能看到李柔的数值。
比起一直行走在世间,定居在一处,积攒起了名声,来看病的人也会越来越多,吴普的济世堂刚开始也就只有几人来看病。
可经过吴普的妙手回春的医术之后,那些能免费看病抓药的百姓无不赞叹,由此口口相传,从几人到几十人,上百人。
以至于吴普每日只能下午再去济仁堂,上午打完一套五禽戏,吃了早饭去,只怕要一直忙到晚上。
所以他便吃了中饭再去,对于他这个年纪的人,还是很注重的养生的,这样的习惯也带动了赵融。
吴普和李柔还没入住赵府的时候,赵融在吃的方面可还没有多少讲究,基本上是想吃啥吃啥,要说一年两年这样不注意饮食也就算了。
将近中年的赵融还是落下了一些隐患,好在经过吴普的调理之后已经好转不少,但嘴还是得管住才行,不然前功尽弃。
日子久了,济仁堂的名号也在晋阳城内传开了,甚至别郡的有名的富商,士族子弟有些疑难杂症纷纷来到晋阳找吴普看病。
可当面对从堂内排到堂外的队伍时,这些权贵便想花钱打点,或以家世背景来要求吴普给他们开后门。
但当他们打算让随从强行将队伍拆散时,便发现堂内全身披甲的士卒站在两侧。
那些家丁仆人怎能是他们对手,被那甲胄和刀剑所散发出的寒芒吓的连滚带爬往后方排队。
除了他们这些外来人,谁不知道吴普是赵瑾府上的门客,在旁人眼中,吴普应当算是门客,但也不是,赵瑾对他还是很尊敬的。
更何况济仁堂忙不过来时,吴普还会唤李柔来帮他一同接待病人。
人多是人多,可这与慈善无异,做的是善事,也就没有收益,要是赵瑾给的聘礼太高,吴普和李柔只怕还不了多少礼,当嫁妆和聘礼差距太大了,这婚约本身就是不对等的。
方氏同样也是寒门女子,说不上大富大贵,但终归是识字,感性的女人,她一眼看穿了李柔的为难。
“你别担心,赵瑾天天唤你做事,总该给些报酬不是。”
李柔知道方氏的好意,但她不愿如此。
“方姨,治病救人跟钱财没有关系,那是我自愿的,也是师父和师祖的追求,我不该要求那么多。”
赵瑾将扎着长发的发簪取下,那青色发簪,是在江州城后院,李柔为他束发时赠送给他的。
“你早就给了嫁妆,不是吗?。”
此时赵瑾的微笑不同于面向旁人,那种出于礼仪和交谈的政治标准笑容,他是发自内心的。
即使还没到大婚那天,但现在,赵瑾也算是实现了那日的诺言。
面前的佳人身躯有些颤动,看着赵瑾手中握着的青色发簪,往日的回忆袭来,要属最难熬的日子,那就是赵瑾离开江州城,奔赴洛阳的时候。
相爱的年轻男女被分开,接近半年未见,等赵瑾再次归来时,洛阳又发生变故。
再然后便是到了晋阳,可谓是一波三折。
可至少,结果是好的不是吗。
两行清泪流下脸颊,李柔臻首轻抬,小嘴微启。
“嗯。”
李柔臻首,赵瑾不忍她落泪,将其搂在怀中。
他已经不止一次两次的这样搂着李柔了,可好像每一次的感受都不同。
每日早出晚归的赵瑾,有时赶不上饭店,李柔便亲自提着饭菜到府邸。
赵瑾说过可以让仆人送来,但李柔乐此不疲,他也乐意。
赵瑾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除了培养自己的势力,重用亲信。
他不想将公务琐事带到家里再处理,或是将不好的情绪留给自己的亲人。
偶尔回到屋里休息的时候,能有一位佳人躺在床榻之上等待,赵瑾没有冲动将她“就地正法”,而是感到阵阵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