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的是脑中想法不断的赵瑾,诸多政策在并州推行,已经是让其栩栩如生,死灰复燃。
他们有时在想,若是将这些政策推行至天下,大汉势必会再次富强起来。
曹操见众人都在聚精会神的望向自己,当即朗声说道。
“用不了几日,蛾贼定然会南下,而从东武阳南下,势必会经过这里,也就是一座乡镇,名为寿张。”
鲍信看着地图之上那做了标记的一个略像城池模样的地方标注了寿张两字,便猜测道。
“孟德难不成要在此处与其决战?”
不仅是鲍信有这样的怀疑,其他人也同样如此,曹操先前说的退敌之策,难道就这?
寿张不过一大点的村子,称呼其为镇也就罢了,要凭借这处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一个镇子,如何能抵御数十万黄巾军。
可他们并不知道,程昱之所以被任为寿张令,那自然是亲自去考察过那里的情况,他们不可能打无准备之仗,且将全部人马作为赌注。
此时,各个郡守带来的人马,在曹操眼中,已经是自己的兵马了,只不过想要顺理成章的收编这些人马,就得先打赢这一战,且还是能震慑住这些人的一战。
张邈也没忍住,他显然不是一个能够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神情都挂在脸上,不过他还算是站在曹操这边的,也是害怕他与上次一般,自以为是的追击,最后酿成大错。
“孟德之策还有所欠缺,不如我们据守濮阳,就在此处抵住他们如何?”
张邈的建议还算是稳妥的,这些黄巾军只会一股脑的冲杀,根本不懂什么是兵法,什么是战略,就更别提分兵一事。
数十万人总是集结在一起,杀到哪里就是哪里,也没有具体的统帅,虽然看似是拧成一股绳,但也是可以用刀剑来斩断的。
“是啊,曹太守之策不可行呐!”
不只是鲍信、张邈两人的发出质疑,甚至站在他们身旁的那些郡守,旧部也是如此。
曹操没有第一时间解释的时候,就是要看看这群人态度和才能,谁能够可堪大用,结果确实让他略微失望,但没有表露在脸上。
追溯以往,知人善任的范畴还是比较狭隘,且并没有一定的标准,这所谓的知人和看人是一种能力。
魏文侯想挑选新的国相,就对他敬重的先生李克说道:‘家贫思良妻,国乱思良相。’
所谓家贫思良妻,国乱思良相。
前一句意思就是,家庭贫苦的时候,就需要一个贤惠的妻子,来把持家中的各种开支,合理的分配支出,亦或者是给予一家之主,也就是丈夫的支持。
国乱思良相也是此理,国家混乱,内外动荡的时候,就得任用才德兼具之人来协助国君治理国家。
而国家国家,先有家才有国,而所谓的良相,也就是“国”这个家所需要的良妻,将整个国看成是一个家庭。
国军担任的是丈夫的角色,那妻子也就是国相,由此来比喻,可以说是通俗易懂。
也正是因为魏国内有动乱,前任国相却已经逝世。
魏文侯便打算从两个候选人之中选择一个来任命为国相,可自己却又有选择困难症,不知道该选谁更好,偏偏两人在朝中的口碑和能力都是大相庭近的,很难有所分辨。
但这不代表两人是孪生兄弟那般相似,只是各有各的长处,各有各的功劳和相应的能力,身为一国之君,任命国相的重要性只在立储之下,可见丞相这一职位所展示的重要性。
一个好的国相,是可以使国家走向富强的,这是毋庸置疑的。
魏文侯亲自发问,李克便给出了自己的答复。
“下属不参与尊长之事,外臣不过问近臣之事,臣在朝外任职,不敢妄议朝政。”
见到李克这般推脱的答复,魏文侯并不是吃这一套,继续发问道。
“先生此时可不要再推卸责任了,任命国相一事已经刻不容缓了。”
李克也只好说出自己的见解。
“国军应当要将国相的候选人言行举止观察到细致入微的程度,若是国军不知道该如何观察,那臣便替国军言说一二。看人,平时要看他所亲近的,富贵时看他所交往的是什么人,权势显赫时,要看他推荐的是什么人,困窘时,要看他不会做什么,贫贱时,要看他所不取的,仅此五条,便可以判断人的高下了,又何必要我指明呢!”
别看只有这五条,这五条也同时被曹操记在心中,虽然并不代表他的看人标准,但也算是奠定了基础。
苟富贵,勿相忘,能做到这一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