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不可夺,但投入多少兵马,才是该注意的,主公收编的青州军,让他们攻取青州,定然是占据优势的。他们本身就是青州人,回到故土,便有了作战的优势,袁绍驻扎在青州的守军,定然没有他们更熟悉青州的状况。”
陈宫侃侃而谈的说道,相比于南边的袁术,和宛城的张绣,亦或是徐州的陶谦,拿下青州,对曹操来说,只是想与不想的事。
袁绍已经在信都调集兵马,随时准备征讨赵瑾,这大后方必然空虚,青州的屁股,袁绍已经擦了大半了,剩下交给曹操来擦就行了。
“公台,你知道我与袁绍的交情,况且拿下青州,人口,粮食,都所剩无几了。”
程昱见状,也出言劝说道,他站出来,是因为知道主公心里是想夺取青州的,但碍于和袁绍的关系,心里又有些负担。
“主公,古往今来,成王败寇,夺下青州,定然是利大于弊的,那上百万青州百姓想彻底融入兖州,并不现实,且夺下青州,想要夺下徐州,也就轻易的多。主公如今坐拥十数万兵马,光是兖州一州之地,难以发展,必须扩张,而张绣,袁术,不容小觑,徐州”
曹操抚须笑道。
“是啊,从豫、青两州夹击徐州,陶谦年迈,应付起来也就吃力,夺取青州一事,终究还是得看河北的状况,冀州的动向得多派人打探,一旦袁绍领兵攻入并州,我们便派兵攻取青州,如何?”
“主公安排妥当,我等只用听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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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信都
数日过后,袁绍集结十万兵马,整装待发,立于城外的平原之中,他亲自凌于战台之上,亲自击鼓。
“咚咚咚”的声响传于空中,此时已近三月,天气回暖,将士摆开阵型,列成一个个方阵,十万人形成的队伍连绵不断,要不是这战台构建的高。
那远方的士卒定然是看不到台上的袁绍的,看不清面貌,但总能看见些许轮廓。
“听说,天子下诏,称我们为逆贼,要是让我家中老母知道我造了反,只怕是要拿竹条把我的腚抽烂。”
“都多大的人?毛没长齐,还怕你娘?”
“我毛确实没长齐,不信你看。”
这年轻士卒将自己腋下布衣的破洞用手掰开给他看。
“别别别,你这味有点大!”
“我们是如今是反贼了,有点味道不是很正常?”
“你懂个鸟,要是主公取胜了,那武英侯就是反贼,我们才是忠臣,想那么多作甚呢?”
“皇帝都下诏了,我能不多想吗?”
“那皇帝的诏书有屁用啊!也就你这毛没长齐的人会信。”
一名年纪较小的士卒与身边的同袍低语道,他今年不过十七,就受到号征入伍,参军的时日还没到一月,可以说是十足的新兵蛋子。
而像他这样的,在这十万人中,比例不算小。
说句实话,若是没有这些将领排兵布阵,他们与匪军争斗,也未必能胜。
冀州人丁旺盛,要是以十四岁为界限,将十五岁的男丁征召入伍,那袁绍又能多召集十万兵马,但这是没有意义的。
他没有占据完整的冀州,光靠半壁冀州,养二十万士卒,那完全是给自己上强度,那么多人,麾下的将领也指挥不过来。
在袁绍看来,让文丑高览各自指挥五万大军都已经有些吃力了,张郃的统率能力高他们一筹,七八万人马最多了。
不管是为了士气,还是为了决心和安稳,他当然是要亲自领兵出征,坐镇中军。
而麹义这位叛将,也算是因为赵瑾,间接受到了袁绍的重用,为首一千玄甲士卒,就是由麹义统领,其中一半都是他的旧部。
袁绍每次见到他的麾下的精锐士卒,都会感慨一下,这凉州精锐就是不同,可惜自己没有购置马匹的渠道,不然高低也得组建一支铁骑。
离自己最近,也是马匹最多的并州和幽州,都不在自己的属地之内。
袁绍让这些骁勇士卒组成这支如同死士一般的精军,为的就是拒骑,其背后的挂着强弩,右手握着大戟,左手持重盾,甲胄在光芒下显得更加威武不凡。
而像这样的主力军,十万人内也不过数千之数,算不得多。
袁绍此时的兵马,要么是从出洛阳到渤海时征募的,要么就是收编了韩馥的人马,士卒见血见得少。
包括韩馥那一次征讨麹义,数万大军,一日都没坚持住,便尽数溃散,偷袭,随后归于袁绍。
韩馥本身的性格,就影响到其麾下将士,统帅都懦弱,士卒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