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的颜良率先请命,打算要立下这首功。
袁绍本想让颜良为先登,但其身后的麹义也同样请命道。
“主公,我只用一日,便能破此城!”
颜良脸色涨红,吼声道。
“一日,好啊!若是麹将军做不到又当怎办?”
“做不到?我愿立下军令状!”
袁绍见二人争执,表面不动声色,其实心里还是希望众将能有此觉悟。
“那就让麹义为攻城先登,看看那千人的锋芒!”
“多谢主公!”
麹义脸色大喜,作揖抱拳向袁绍行礼之后,嘴角上翘的瞥向颜良。
好似已经攻下鄥县一般,俨然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
“哼!”
颜良想要出言谩骂,但袁绍和几位先生都在眼前,他根本施展不开嘴角。
“颜良,你领一万士卒,围攻鄥县三面,让麹义为主攻,看看能否在两日内攻下鄥县。”
“主公,凭……”
颜良看着直视自己的袁绍,止住了嘴。
“诺。”
袁绍之所以让颜良给麹义做辅军,就是为了看看这千人军能力,毕竟作为步卒,从攻城战中就能一览无余的鉴定这支军队的实力。
军队调度完毕之后,便准备开始攻城一事。
鄥县城墙之下,乌泱泱的一大片,偏偏这墙垛与城墙之上,还有不少的破洞,墙面还有些许裂纹,让其看起来不堪一击.
城墙上的守将汗流不止,面对这十万大军,又遭受四面楚歌,怎能一点畏惧都没有。
人对生死自然有畏惧,但也没有因为终究会死而不生活下去。
城内,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以及城墙上的守军,没有一人是完全没有惧意的。
当鄥县被四面敌军团团围住时,连出城的机会都没有,没有人知道接下来面对是什么。
麹义身为主攻方,在东城门之下,那一千人,还没真正的上场。
一辆攻城槌在十名士卒的推动下,缓缓推击到城门前,攻城士卒也在前排的刀盾手的庇护下将云梯按到墙垛的空隙之中。
而就在袁绍的前方,一列列士卒随之向前奔涌而去,他们作为先军,要先抗下那些用来守城的金汁,滚木巨石这些甲胄无法抵挡住的“利器”。
“放箭!”
城墙之上的弓弩手应声激射出手中的箭矢和弩矢。
几百名弓弩手在这数万人的军阵前显得格外渺小。
连所谓的箭雨,都没有城墙下的那一个个黑点多。
看到自己这方的弓弩手杀伤力甚微,守将的汗水如大豆一般,从额头缓缓流下。
而文丑,没有亲自上阵,指挥着袁绍军中上万的弓弩手,趁士卒还没开始攀登城墙,也是先来一轮射击。
“放箭!”
“唰唰唰”的声响回荡在空中,箭雨如同黑云一般,从上空直射城内,为了不误伤同袍,他们往往是向空中射出箭矢弩矢。
虽然能避免误伤己方士卒,但靠近东门的城墙的百姓就要遭殃了,守军还能躲在城垛下,勉强抵挡箭雨。
而那些屋顶有些许漏洞的木屋,就未能幸免了,还好大部分的箭矢都是对城墙上射去,目标也不是城内的百姓。
“低头!靠着墙!”
守城士卒面对这“黑云”,手中的兵器都握不稳当。
双方的战力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巨鹿郡足有十几个县城,而整个郡内的守军也不及两万,经过分派后,每座县城都不及四千人,最多三千,除了郡城的守军有五千余人,其他县城都相差不大。
一个时辰后,袁绍身处在大军阵前,双眼炯炯有神盯着那麹义统领的一千士卒。
城内的金汁滚木已经耗尽,箭矢与弩矢想射穿玄甲,也是极为不易。
麹义在这千人前方,怒吼一声道。
“随我杀上城头!”
“杀!”
“随将军杀进城去!”
一个个大戟士,纷纷攀登上云梯,没有用上大戟,而是以刀剑傍身,持盾登墙。
麹义更是骁勇,身先士卒的冲在前列。
“杀!”
一柄环首刀砍下守卫在云梯之前的士卒,头颅落下,鲜血喷涌,让麹义杀意和战意飙升到极点,连面部表情都有些控制不住,
其实他本可以在城墙之下指挥士卒登城,没有必要冒着生命危险,为了一时气意之争,非常不值当。
但麹义请命攻城,自然是为了能融入袁绍的“集团”之中,展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