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朱慈烺看向了李邦华,李邦华脸上的闷闷不乐不见了,违心感没有了,眼神也坚定了起来。
只见李邦华拱了拱手,郑重的向朱慈烺行了一礼:
“殿下!微臣懂了,只要能振兴我大明!
微臣愿意抛弃个人情感!
不!
微臣有罪,竟将个人情感放在了……”
“李公!”
朱慈烺又一巴掌,拍在了李邦华的肩膀之上:
“李公,您也是人呀!
您是忠肝义胆的铮铮铁骨,也是普普通通的人。
只要您的心一直没变,一些无伤大雅的事,又算得了什么?
于是把心思放在有没有失礼,有没有说错话。
不如多想想怎样更好的报效国家,多想想怎么把李自成揪出来,多想想怎样才能让百姓吃饱穿暖,让百姓不至于为了果腹而铤而走险……
还大明一个朗朗乾坤。”
……
安抚好了李邦华,为了鼓舞人心,也夸大了战功,可毕竟没有伤到李自成的核心,作为核心的老营骑兵,依旧伤亡不大。
朱慈烺陷入沉思:
除了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刘宗敏,和前线督战的老营骑兵伤亡了少许。
李自成直属的老营骑兵,其实并没有出现什么伤亡,甚至是毫发无损。
估计还会通过,从占领区慢慢收集的马匹骡驴,而增加少许直属的老营骑兵数量。
所以,李自成依旧是自己的心头大患,对自己的威胁同样不小。
想到这,朱慈烺看了看漫山遍野,跪满了俘虏的方向。
三十多万的俘虏,有二十万是刚被裹挟、最多不超过两月的百姓,还是男女少幼都有。
对李自成来说,随时可以裹挟更多。
唯有那上十万的骑卒俘虏,让李自成失去了最好的老营储备人员。
算是对李自成的实力,造成了真正伤害。
任重而道远啊!
朱慈烺在内心感叹道,之后又看向了东北的方向:
如今已经崇祯十七年的二月,满洲的皇太极不出意外的话,已经死在了床头。
多尔衮也该住进了又老又肥又丑又大妈的三角眼布木布泰的寝宫了。
多尔衮、多铎的组合,加上已经创造了百战百胜记录的八旗满洲。
真,任重而道远呀!